姜蠡先是不解，然后静思，想明白了，笑了，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看着姜蠡和汝艾离开，纯狐坐下了，眠了一口手中的茶，抽着脸，“真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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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天，寒豷来了，但寒浞并无到场。是他心中有愧还是不再在意他们两母子，这个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夜里，姜蠡和以往一样即使睡不着也会躺着，直到天亮。但今天她的房里来人了，可怕的是她竟然没有察觉。

“是谁？”

“娘亲，是我，汝艾。”

“你到底是谁？”

汝艾没有做声，只是看着姜蠡，微微一笑。

“你是神族？”

汝艾摇了一下头。

“神族是带领人类前进的智慧导航，而我是鬼族，负责灵魂的。我们没有生命体，所以没有心声，更不可能被你们控制。”

“原来地球还有这么厉害的角色，那你来找我干什么？找纯狐去啊！”

“我是来和你做个交易的。”

“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

“寒浞死后，我们同意让你的儿子寒澆继位，世世代代都会保存着你若晴的灵魂。条件是你和纯狐永远都不能再回来。”

“你有办法让她离开？

“只要你同意，计划就会开始。”

“好，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