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尘不染,面无表情:“封桀死了吗?”
唐玉棕失笑:“感情你是来给他送葬的。”
时晏月桐等人都在。
他们不认识这人,也没见过。
但看对方长相气势,也知道不是一般人。
此时听唐玉棕跟他的谈话,全都皱起眉头。
时晏冷哼:“什么送葬不送葬,我姐夫才不会死。”
月桐拧着眉:“封桀那就是个祸害,祸害得遗千年的!”
薛泽眯着眼站出来:“那妖孽上次大爆炸都没死,现在怎么可能会死,要是死了肯定会被鞭尸。”
玉柠上去就踢了唐玉棕一脚:“会不会说话。”
话都说的不太好听,但话里话外都是护着封桀。
封桀现在是自己人。
宋寒山也在,微眯眼看了看对方,淡声问:“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
这一群十多人看着他全是防备,没有一个简单的。
男人视线扫过,目无波澜的:“段胤。”
这个名字没几个人听过。
宋寒山蹙了蹙眉。
月桐愕然的睁大眼睛,手指着他,嘴张了张:“你就是段胤?”
段胤点头,浑身高贵的清冷气。
视线落在唐玉棕身上:“封桀在哪?”
唐玉棕挑眉:“你来晚了,他已经上了手术台。”
他笑的戏谑:“我以为你会来抢婚呢。”
“没必要。”段胤双手抄兜,身形修如玉树,嗓音始终清清淡淡:“不知道我的存在,他会死的安心一点儿。”
“………”
“我管你是谁!你才会死!”时晏磨着小虎牙,觉得这人特欠揍。
月桐抓住他衣领,面色难看:“他是段胤!”
时晏拧眉:“段胤怎么了?”
看月桐如此忌惮的神色,薛泽等人都不明白,凝眉:“你知道他?他很可怕吗?”
“我也不认识,只是听过。”月桐摇头,目光复杂:“一年半前,西煌山鬼市,姐姐曾让寂野给他送过一封信。”
那封信里内容,她不知道写了什么。
但她知道,这个人这两年没露面,没出现在时荞和他们这些人面前,全是因为当初的那封信。
这个人厉不厉害,又到底是谁她不知道。
但知道,这个人在时荞那里很不一般。
看他这架势,唐玉棕也不太明白他来这干嘛来了,眯了眯眼,道:“她刚带着人走了。”
段胤面无表情:“我知道。”
他视线从一群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宋寒山身上:“宋寒山,久闻大名。”
宋寒山眯眼:“你是段鸿儒的儿子!”
段胤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两分没有温度的浅笑:“都说宋四爷善于心计,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只是你错了…”
他低笑一声:“我跟你一样,不过是他义子里,其中藏的最深的那一个罢了。”
段胤他们没听过。
但段鸿儒这个名字,这群人是耳熟能详。
此时都如临大敌。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薛泽眉宇凌厉起来。
顾南松也走出来,站在他身边,冷目望着段胤:“如果是来找事,你不一定能离开这里。”
唐玉棕终于不再吊儿郎当,正经起来:“时荞不在这,封桀在手术台上,下不下得来是两说,你在这没有意义。”
段胤轻叹:“你们这么多人,我就一个,这么害怕干什么?”
没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