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恨你,恨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有想你,想你为什么会这样狠心的对我。”
“只要我一想起你,我就疼,疼的满头大汗,是那种,生的疼死人的感觉。”
温西西也不顾及形象,她腿有些软。
她往前走了两步,往餐厅前的台阶上一坐,抬头看莫涵柏。
“二哥知道我的情况后,本来应该住院继续治疗的他,特地出了院。”
“拖了很多关系,用了许多本来不打算用的人情,带我上山去就医。”
“可那个大夫是隐士名医,自有风骨,根本看不上我二哥是个商人,先开始,二哥和我是在车里等,等了十天,连那位名医的面都没有见到。”
“我被疼痛折磨的不成人形,每次只要一想起你,都要以疼的晕死过去告终。”
“我二哥就下车去等。”
温西西眼角噙着泪,不知道从那一时刻。
她突然不恨眼前这个男人了。
因为,时间越长,她就越觉得,这个男人,不值得她费力气去恨。
“就是那天,我记得很清楚。”
“雨下的特别大,我自顾不暇,二哥一直在车外等着,助理虽然给他撑了伞,但到了后半夜,他腿上的伤还是在雨水的沁透下开始发炎,他也发了烧。”
“第二天,天还没亮,那扇门终于打开了。”
“二哥被推进去,我也不知道我二哥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但那个人总算愿意给我治病了。”
“但你我都知道,我并不是生病……”
温西西话音未落,不远处已经又急急的停下了一辆车。
这辆车,温西西认识,而脚步匆忙,从车上下来的,正是陆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