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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叹流水兮郭德紫毅词曲张哲瀚/鞠婧祎歌

男声“若整个世界凋谢,我会守在你身边,用沉默坚决,对抗万语千言。倘若这世间,一切都在无情的崩裂,我会用手中的线为你缝原。

陪你看日升月潜,陪你看沧海变迁陪你一字又一言,谱下回忆的诗篇陪你将情节改写,陪你将八荒走遍。只因你读得懂我,而你注定是我的心头血。

这是缘,亦是命中最美的相见。别恨天,笑容更适合你的脸。再一遍,记起从前的一滴一点,别怨我不在身边,记住我会在你的心里面。”

修染强忍着哀痛而不伤,硬隐住思念而不发,反而更容易因这痛彻心扉的凄绝之美而让人感动。他闭上了眼睛慢慢体会,仿佛依然看到了她在那一片断肠声里的黯然神伤。

女声“当我们命运重叠,恍然大悟才发现,原来这世间,完美可以残缺。时间不停歇,仿佛落叶飞花般无解,而你在这里就温柔了一切。

陪你看梅海的月,陪你踱天宁的街陪你把我的所念,写成最后的药笺陪你过的那些年,终究会化作永远记得我不曾后退,在你心上陪你每个黑夜。

唇齿间,不舍的是对你的留恋。叹离别,总是在该圆满之前。我的愿,并非执手相看泪满眼。而是你一往无前,拾起曾因我而有的笑脸。”

清婉一边吹奏一边诉说:与你离别,让我愁得肝肠寸断。每一天对你的相思,都让我形销骨立,衣带渐宽。如果有一天,我忧愁的灵魂像烟一般飞散只要你一声呼唤,我就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合唱“若故事重演,我想我依然会用我的一切,换明天就算我不在里面,可你会明白我对你的永世不变。

这是缘,亦是命中最美的相见别恨天,笑容更适合你的脸再一遍,记起从前的一滴一点,别怨我不在身边,记住我会在你的心里面。我会在你心间,做你心头血。”

注释

1乌鸦、寒鸦和喜鹊

乌鸦,民间往往视其为不祥之物,向来为人们所厌恶。莫非下里巴人的民俗与阳春白雪的文学存在着巨大的认识反差?这倒是个有趣的问题。

下面,我们不妨先来看看古人是如何解释“寒鸦”的。嘉佑本草称:“寒鸦,又名乌。”小尔雅广鸟说:“纯黑而反哺者谓乌。”说文解:“乌,孝鸟也。”本草释名称:“……此鸟初生,母哺六十日,长则反哺六十日,可谓慈孝矣。北人谓之寒鸦,冬月尤甚也。”

从古人的解释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们称之为“乌”的是一种慈孝之鸟,但并没有明确指出它们与通常意义上的“乌鸦”有何区别。

古人的解释往往科学性不强,查现代权威工具书辞海和辞源,我们就会发现“寒鸦”与“乌鸦”的区别了。据辞海的解释是:寒鸦,亦称“慈乌”、“小山老鸹”。鸟纲,鸦科。体长可达35厘米,上体除颈后羽毛呈灰白色外,其余部分为黑色,胸腹部灰白色。在我国大多终年留居北部,冬季亦见于华南。辞源对“慈乌”和“乌鸦”作了详细的解说:“慈乌,乌之别称,似鸦而体稍小,嘴之尖端较细,体色黑而有紫绿色光泽,多鸣于早晨,好食田圃之农产物,亦食害虫。乌知反哺,故称慈乌。”

而对“乌鸦”的解释是:“乌鸦,俗称老鸹,较慈乌为大,全体色黑,有绿色光泽。嘴大而坚,其端甚粗,有刚毛蔽鼻,喜晨鸣,食谷类腐肉等物,为家圃之害。”

从辞源的比较中我们就明白,“寒鸦”与“乌鸦”虽属鸦类,但并非通常意义上人们所讨厌的乌鸦,而是一种孝鸟。“寒鸦”不仅是一种孝鸟,而且还是富贵的象征。诗经小雅正月有“瞻乌爰止,于谁之屋”?毛传说:“富家之屋,乌所集也。”“寒鸦”为孝鸟,飞集之处又往往是富贵之处,所以,古人将乌之飞来,视为祥瑞。成语“爱屋及乌”便由此意延伸而得。

现在,我们便会明白古人为什么喜欢用“寒鸦”来作为诗词中常见的一个意象了。它非但没有不吉之意,反是一种祥瑞的象征。当然,古诗中的“寒鸦”有时并不是确指慈乌,而是借助“寒”字来营造一种氛围。这就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不可一概而论。这里我们所要强调的是古诗中的“寒鸦”并不就是指“乌鸦”,如是而已。

喜鹊是鸟纲鸦科的一种鸟类。体长4050厘米,雌雄羽色相似,头、颈、背至尾均为黑色,并自前往后分别呈现紫色、绿蓝色、绿色等光泽,双翅黑色而在翼肩有一大形白斑,尾远较翅长,呈楔形,嘴、腿、脚纯黑色,腹面以胸为界,前黑后白。是一种喜欢将巢筑在民宅旁大树上的留鸟。

民间将喜鹊作为“吉祥”的象征。关于它有很多好听的神话传说。

传说喜鹊能报喜,有这样一个故事:贞观末期有个叫黎景逸的人,家门前的树上有个鹊巢,他常喂食巢里的鹊儿,长期以来,人鸟有了感情。一次黎景逸被冤枉入狱,令他倍感痛苦。突然一天他喂食的那只鸟停在狱窗前欢叫不停。他暗自想大约有好消息要来了。果然,三天后他被无罪释放。是因为喜鹊变成人,假传圣旨。有这些故事印证,画鹊兆喜的风俗大为流行,品种也有多样:如两只鹊儿面对面叫“喜相逢”双鹊中加一枚古钱叫“喜在眼前”一只獾和一只鹊在树上树下对望叫“欢天喜地”。流传最广的,则是鹊登梅枝报喜图,又叫“喜上眉梢”。

描写喜鹊的诗歌有如下几首:

喜鹊得意高枝占,忘形尾翘天瞒忧惟报喜可是为升迁?

喜鹊闹梅藏头诗喜迎春风暖融融,鹊鸣吱吱笑稚童。闹声喧语赏花去,梅蕊幽香蜂蝶涌。

喜鹊宋苏轼喜鹊翻初旦,愁鸢蹲落景。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牧童弄笛炊烟起,采女谣歌喜鹊鸣。繁星如珠洒玉盘,喜鹊梭织喜相连。

喜鹊清乾隆喜鹊声唶唶,俗云报喜鸣。我属望雨候,厌听为呼晴。

其实,乌鸦和喜鹊是同属鸦科的同一类鸟,只是外表不同而已。

在唐代以前,乌鸦在中国民俗文化中是有吉祥和预言作用的神鸟,有“乌鸦报喜,始有周兴”的历史常识传说,汉董仲舒在春秋繁露同类相动中引尚书传:“周将兴时,有大赤乌衔谷之种而集王屋之上,武王喜,诸大夫皆喜。”

唐代以后,方有乌鸦主凶兆的学说出现,唐段成式酉阳杂俎:“乌鸣地上无好音。人临行,乌鸣而前行,多喜。此旧占所不载。”无论是凶是吉,“乌鸦反哺,羔羊跪乳”是儒家以自然界的动物形象,来教化人们“孝”和“礼”的一贯说法。因此,乌鸦的“孝鸟”形象是几千年来一脉相传的。

在中国西藏和四川一些地区,乌鸦也是作为一种神鸟来崇拜,无论是发掘的吐蕃文献还是西南地区的“悬棺”和“天葬”习俗,均证明这一点。武当山为道教宗祠,把乌鸦奉为“灵鸦”,并在山上建有乌鸦庙,“乌鸦接食”为武当八景之一,就是进山的游人,也要随身携带一些食品,散放给乌鸦来啄食。

乌鸦虽然形象不雅,但在中国文化中仅限人们心理上的灰色影响,还不存在对它的特别排斥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