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走到一天之后便被成渝小王爷的人追了回来,带头的人告诉他,西北方有战事,圣上又派他为前锋大将,随着高将军去西北平定。
他回到家时,发现父亲正等他回来。
“突然传回来的八百里加急,首先通州被一夜灭城,敌人占领通州,之后便带兵向里推进。”
“父亲,为什么之前没有一点消息呢?会不会是向王与晖里联合了?”
“我听情报说,先波这次作为主力军,还有一部分是蛮吉的。向王应该不会这么快联系晖里的,除非是宁朝的其他人,或者是晖里联合的蛮吉。”
“其他人,除了向王,谁还会联系呢?”
“这个暂且不清楚,但是这个为向王提供了一个良机,今天早朝向王就跟圣上说,朝里有先波的奸细,趁着纪令大将军在西南,便在西北闹事,而且还知道通州防营的布防图。”
“父亲,他是不是把这个矛头指向了您?”
“暂且没有,圣上现在不会拿我做什么的,他要用你去西北,在你没回来之前,我都是安全的。”
“这次圣上派了高岚将军,我很是意外,他这个人生性傲慢,别人都说他不好相处,我看未必,他以前在我手底下做事的时候,倒是对我尊敬,不循规蹈矩,是个有想法的人,你可以放心了。”
“父亲,那你知道圣上为什么要派高岚将军?”
“刚才,张管家跟我说,高岚的妹妹,元日初一诞下了一个皇子,钦天监的官员说,这个皇子是宁朝的福星,圣上便封高嫔为贵妃,封高岚为大将军。向王对这个高岚有些偏见,觉得他这个人不行,所以我看他也没有笼络高岚。”
“如果按照钦天监所言,那个皇子是福星,那有可能便是以后的太子,朝中有要新的格局了。”
“我想向王的下一步应该就是那个皇子了。你可以跟高岚说一声,到凉州那一天,见一见和儿。”
徐牧没有想到父亲会怎么说,“父亲,这样可以吗?”有些疑问。
“牧儿,你不用担心我给高岚写封信,告诉他一声,你们去通州必须要路过凉州的,到哪里可以好好见一见和儿。”徐如修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多谢父亲,小務来信说,二月的时候要来京城,他这次从滁州的知县升为宿州的知府,这调度有些大。”
“这个应该是圣上的意思,向王没有参与,你就放心吧,小務他心里有数的。到宿州,那里有你四叔,两家可以相互扶持,也是可以的!”
四天后,徐牧随着高将军出发去通州。临行前,徐如修叫住徐牧说,“牧儿,你上一次去通州应该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为父希望那三年在通州所习得教训,经验能给帮助你这次取得战绩。”
徐牧跪下给父亲行礼之后便离开了,一路上想起五年前的自己。
(四)
徐牧看着一路上高将军对队伍里的将士们都很好,可能一部分人之前就听说了他不好相处的缘故,其他的副将对高岚是不冷不淡的态度。
到宿州,高岚在晚上士兵们安营扎寨时,开完会议之后,留下徐牧,“徐将军,这次你作为我的前锋大将,我真的很高兴,上一次你去先波的那场,真是精彩啊,希望这次徐将军像那次一样骁勇善战!”
“这是臣的职责所在!”
“果然是徐老的儿子,徐老走的时候给我写封信,要你先去凉州一天,去看徐老挚友。我同意了,你今晚换便装出发,快马加鞭去凉州,我们大部队后天就能到,到时候你在加入我们。”
“多谢,高将军!”徐牧向高岚行礼!
“没事,以前徐老照顾我太多了,我高岚能有今天,那还多亏了徐老呢!你快去吧,等我们到了就给你信号。”
徐牧回去赶紧换了衣服,挑了一匹好马,离开了防营。不过在离开的路上,碰到了徐婕与徐敬兄妹俩。“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与姐姐本想着来找大哥您的,大哥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徐敬提着一堆东西。
“大哥,你是来找我们吗?”徐婕问道?
“我是出发去凉州找和儿。”徐牧下马,走到他俩面前。
“啊!是这样啊!”徐婕像一个吃到糖的开心小孩,激动地说着。
“那大哥你赶紧走吧!我与姐姐来是想着给你送些东西的。”
“那我先走了!”徐牧上马,离开了他们。
“大哥,天黑了你路上走慢的,小心一点。”兄妹俩对徐牧挥手!
“大哥,这个是开窍了啊!只不过我们走的时候应该拉上他,这样他俩见了面就要马上分开了。”
“我觉得大哥只要这次通州战役胜利,就可以接大嫂回家了,不然他更麻烦了。”
“什么麻烦?”徐婕不解地问。
“大哥要是这次取得战绩,那么京城里的那些官员就会把他们的女儿嫁给大哥,谁不想要一个有前途的女婿。”
“那大哥不想要她们,他们还有勉强吗?”徐婕反问。
“之前襄楚就是个例子!”徐敬说完没有理会徐婕,提着东西往回走了。
“襄楚郡主后面是向王,现在朝中能有谁与向王抗衡的?”徐婕跟上去。
“那要是圣上赐婚呢?之前冯相在朝中的势力不是很大吗?最后还不是被抄家了?”
“徐敬,我承认你问得好,但是我心里是相信大哥最后会和大嫂幸福生活在一起,大哥的妻子只能是我和姐姐!”徐婕说完比徐敬走的还要快。
徐敬瞧着他姐好像有点生气,追上去,“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件事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三月份徐小二哥要来咱们宿州当知府了!”
徐婕停下来,转过身“真的?小时候他就欺负我,看我怎么把那些账给讨回来。”
徐敬怎么觉得姐姐听完之后她更生气了呢?他虽然没有见过徐務二哥,不过听父亲说,他很优秀啊!一年半从一个知县做到知府真的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