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道她是真的已经熟睡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时夏才迷迷糊糊睡醒,抬起白嫩小手揉了揉眼睛。闻到熟悉的清香,她习惯性揽住身旁人的肩膀,软软撒娇:“我渴了”
“”
女孩像个袋鼠一样挂在帝泽身上,白嫩脸颊被压出一坨小小的肉,软乎乎半睁着眼眸看他。
帝泽面色微冷,抬手毫不留情的推开女孩,看着雪白衣衫被女孩压出些许褶皱,他轻蹙了下眉梢,眸底是一贯的淡冷。
待整理好衣衫,他漠然看了眼趴在一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女孩,淡然严肃道:“协议上有写过,我们最好不要有肢体接触。”
时夏被推的趴在一边,慢慢回神。
直到完全清醒,她慢吞吞端坐好身子,白软脸上也满是严肃。
“我不是故意的,况且你也说了,只是最好不要,不是完全不行。”
帝泽没想到女孩会这样抠字眼,微愣了下,望着对方精致容颜,他不由捏了捏衣角,垂下纤长羽睫,低声:“最好不要,不然对你我都不好。”
时夏没理解帝泽为什么会这样说,也懒得去想,细软手指捧起茶杯又抿了一口,才慢慢道:“我毕竟是你名义上的正妻,若是平日里就互不理对方,怕是早晚要露出马脚,我想太子也不会想两国关系因为我们破裂吧?”
女孩拿出两国关系来威胁,面上表情却乖巧,从帝泽的角度,能看到女孩小巧鼻尖,浓密长睫被氤氲雾气沾湿,透着漂亮的光影。
收回视线,帝泽抿了下唇瓣,语气淡冷:“公主大可不必拿此事来威胁,你我本就都不愿有这桩婚事,又何必做表面功夫。”
时夏没好气的放下茶杯,望着对方精致侧颜,开口:“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愿”
“恭迎太子,太子妃!”
轿子外太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时夏要说的话。
帝泽也未听清时夏的话,不作声的瞥了眼她便下了轿子。
时夏坐在轿子里收了收情绪,面上端起淡淡的笑意,才掀开车帘下了轿子。
帝泽倒真是做足了功夫,淡然立在一边等着她下来。
啧。
时夏小小的翻了个白眼。
方才在轿子里还一本正经的说没必要做表面功夫,这会又和她装夫妻情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