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涉到银子的事情,曾学勤自然是自己来。
挥退了一旁的下人,曾学勤搓着手,眼冒精光,似乎都能看到银票在自己面前飞的样子。
可等到他将田蕤身上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之后,便有些失望。
连靴底他都忍着臭的看了,结果统统只有五十两的银子。
都不够喝水的。
“曾大人!”
将银票收拾好就打算走的曾学勤,听到背后幽冷的嗓音,脚步一顿,头皮有些发麻的回头。
便是看到张芷言在祁随宁的配合之下上前,朝着他伸出了手。
明明张芷言除了喊他一声之外,并没有说其他的话。
可祁随宁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上前一步,犹如讨债的,面目冰冷向他伸出手。
迫于那强压的气势,曾学勤撇了撇嘴角,只能将银票递给张芷言。
“大人可是两袖清风的好官,怎么能做这种打家劫舍的事情呢!”
张芷言笑眯眯的接过了银票,清点了之后,看着曾学勤,才露出善解人意的神色来:“这种见到银子就挪不开眼的俗气的事情,还是让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做好了!”
曾学勤一脸郁闷的走了。
等到他离开之后,祁随宁才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到底对田蕤做了什么?”
“就是动了一点手脚,饶昂他以后再也不能做恶心的事情!”
张芷言唇角一弯,露出浅笑,只是眼底一片寒冰:“没道理恶心到我之后,就这么的放任他回去,是不是?”
有一就有二,这一次不成功,让他吃了大亏,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
与其这样,不如将他直接废了更好。
祁随宁听着她用这轻飘飘的语气,说着出手就将一个男人废成了太监的话,轻笑了声:“对,以后就要这样!”
只是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展露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祁随宁,脸色一僵,语气也有些不善:“你是怎么将他废了?”
“你要不要试试?”
凉飕飕的语气就跟一把刀一样,祁随宁瞬间觉得自己后脊背一凉,某处有些不太安全。
不再发问的祁随宁,一路沉默的跟着张芷言回到了李家村的暂住地。
只是到了那边,祁随宁一把拽住转身要离开的张芷言的手腕,唇角动了动,半响才低声道:“我先前的意思是,你告诉我法子,若是以后再遇到,我来做那些事情,不要脏了你的眼和手!”
张芷言古怪的看了一眼这人,什么叫做下次再遇到?他们有这么倒霉吗?
“还是说,你刚刚是扒了他的……”
后面的话祁随宁说不出来,可是脸上已经蕴藏着杀气,暗沉如风雨欲来。
“你乱想什么!”
张芷言听着祁随宁说的半截话,这才意识到他纠结的地方,有几分无语道:“谁说需要扒他的裤子了?你若是想要扒开切了,你自己去!”
祁随宁被说的尴尬不已,原来不需要那么做!
宫中给男人净身的时候,那可都是要
“那你之前丢下去的不是匕首?”
祁随宁这话一问出口,自己都恍惚了一下,想起来之前她指间夹杂着的是银针。
三根银针废了一个男人?
他这个小夫人的本事还真的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