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桀哥哥,他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不知他在哪一处军营,身在乱世中。他又是军营中,这性命......
不会的,不会的,定然是自己吓唬自己!阿桀哥哥会没有事的。
风沙吹响了深黄色的旗帜,尉迟靖一直盯住窝在深坑中的人。
面上已然冒出了好些汗珠,大颗大颗的,一落入黄沙中,就立即见不到半点水光。
“阿桀,我们当真不在此处等着?那百夫长,可是让我们在运送粮草的大道上等着那些匈奴。”
尉迟靖颇为费解,这百夫长就让他们二十来人拼了命的堵死匈奴粮草的押送。
可二十来人,能做些什么事?
不过都是血肉之躯,匈奴身强力壮的,不靠兵器都够他们喝一壶的。就他们这点人还想动了匈奴的粮草?
“你要是想送死的话,我不会拦着你!你在军营,在战场的时日都比我长,应当懂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话。
你再想想百夫长的话语,他就是让我们来送死。”
夏侯桀在一滩黄沙中阖上了眼,就二十来人,还不够给匈奴送粮草的士兵打牙祭用。
他要真听了百夫长的话,才是真傻!
尉迟靖扑通一下也陷入到黄沙中,两人就露出一个浅黄的鼻子在外面,浅浅呼吸声揉进了漫天的风沙中。
“怎么,你不是要听百夫长的话吗?跟着我躺下作何!赶紧的,去道上堵住那些个匈奴。
说不准,你还能多得几个铜板的抚恤银钱。”夏侯桀双眼都没有睁开,等着尉迟靖朝自己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