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做个腊肉和腊猪肝。
猪肝洗干净,然后吹气膨胀,抹上盐、辣椒粉、花椒粉、胡椒粉,用绳子绑住,晾晒在屋檐底下。
腊肉的做法一致,都晾在屋檐底下。
门外传来声音,“咯吱”一声,推门而入的人,正是龚宇风。
手里拿着一袋东西,隔着远,看不太清楚。
走近了,才发现是诊所里面的被褥和门帘。
“这拿回来洗啊。”
“嗯,拆回来洗一洗,不是要过年了嘛,诊所也要焕然一新的,我拿回来洗一洗,你干啥呢。”
“我在弄那些东西,好弄完,你就回来了。”莫诗语指了指不远处的屋檐底下。
“嗯。”
“那我来洗吧,你去吧屋子喷点水,等会打扫打扫,过两天就不能动扫把和打扫卫生了,再去把屋里的被子一块儿搬出来,该晒得晒,该洗的洗了。”
“行,我这就去。”龚宇风点了点头,回屋了。
诊所用的,当然得另外洗,都不知道多少人躺过了,不是纯白的布,就是乡下花花的布料,纯白的布贵,一般买不到。
没一会儿就把被套扯出来了,这个被子的被套也是她自己按照现代被套给整出来的,没有拉链,只能用扣子代替。
解扣子挺费事,但是比全部缝起来要好太多,乡下更少洗被套,一般都是床单。
今天太阳很大,冷气也渐渐消失被太阳赶跑。
暖洋洋的阳光明媚的撒在滴水的被单床罩上。
院子里架着是个竹竿都被晒得满满的。
“诗语,刚才碰到妈,她让我们去喝满月酒,说是提前给办了,过年不能摆酒席。”龚宇风把被子放好,用鸡毛掸子用力的拍了拍。
莫诗语在洗被套,冷不丁的听到这话,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就是我说,妈让我们去满月酒,提前给办了,年内不能摆酒席。”龚宇风大声的又说了一遍。
“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本来关系就不怎么好,我去干嘛,一堆糟心的事儿。对了,还没吃早饭吧,我熬了粥,还煮了咸鸭蛋,将就着吃吧。”
“行,我去随便吃点,等会儿过去,你也早点吃饭,吃完再洗,别把胃给伤了。”
“知道了,你快去吧。”莫诗语挥了挥带着泡沫的手,让他赶紧去吃饭。
懒懒睡醒了,屁颠屁颠的摇着小尾巴出来,在她脚边大转。
“懒懒,走开,没看见我在洗东西嘛。快走开,自己去玩,别凑过来。”
懒懒不听话,依旧跟在她身后,转悠。
十多分钟后,龚宇风出来了,“诗语,我就放桌上了,你赶紧去吃,等会儿再来洗,现在温度刚刚好。”
“行,我知道了,马上就去。”莫诗语看着懒懒,欢快的撒丫子跟在龚宇风身后,跟着走了。
莫诗语出去,把门关上,把被单床罩扔到了洗衣机里。
洗了把手,摘了围裙,吃饭去了。
时间一到,把床单揪出来放到竹竿上。
收拾碗筷,开始打扫卫生。
看着墙角的野花开的不错,摘了一把,放在陶瓷罐子里养着。
养眼又美丽,给屋子增添了活力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