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现改变了路线，林悦染左看看右看看，拍了拍白龙沓背，还是问了出来。

“神専，这是……”

“不是让我教习你法力吗？那现在就有个机会，如同你所愿，不仅仅能够让你横行仙界，更能够不耗费上千年万年的时间。”

“啊？……神尊为什么要诓我？”

“你要是这样想的话……”

林悦染还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觉得剩下一空，马上就要跌落，被一把拽住，飞在云朵中，脚下保持不了平衡，胡乱踢着。

哪里还有什么白龙坐骑？沧尘早就又成了让人膜拜的那个神尊，嘴角上挂着微笑，眼睛也都是笑意。把她扶得稳稳的。

“气沉丹田，双脚不要这么僵直，一只手抓住我，另一只自然垂着……”

她照作，虽然不能随心所欲，但是稳了很多。

“其实交换条件……我要求不是那么严的，不传授什么法力，只还自由也好……”

林悦染说的很没有底气，一直在瞟着神尊的脸色，又不想放弃太多的利益。

这确实是教自己了，只是不敢松手。

“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你到底是怕什么呢？”

这态度，真的很不对劲。

“神尊，是不是花絮里有什么使人不受控制的仙药神粉什么的，刚刚你中了招？”

沧尘胸腔中涌动着巨浪，像是能冲出喉咙，他眼睛眨呀眨，极力克制，最后就变成了脸上非常不协调的抽动。

比如说现在的嘴角，虽然是翘着的，却一直向后，眼睛也明明是弯着的，也挡不住酸酸的，他一直向前看，手臂上被抓来的部分暖暖的。

“你猜这花絮是要涌向哪里？”

林悦染强忍着恐惧，往下看，花絮成了花路，越来越细，通向不知名的地方。

“我们要跟着它走吗？”

“不是，是它们要随着我们的心意去。”

说完手一挥，花辫围绕着他们转起来。

“你试着伸手去接。”

林悦染小心翼翼伸出一只手，显然由于过度紧张，差点跌落，两只手抱紧了他的胳膊。

“神尊，摔死的话，我的血可就脏污了，你可想好。”

不想交换就算了，怎么像骗她来到这里一样，不怀好意的感觉。

沧尘摇了摇头。

“这所有的花，最后都会涌向妙染的出生地，岳梁三岛。”

“啊，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花要朝拜她。”

“这样看来你也不笨。”

“既然她曾经是我的主人，所以神尊要带我也去朝拜她吗？”

“你有更重要的事。”

沧尘脸终于恢复了一些自然，其实他微笑比板着脸更加吓人。

“那我会重新变成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