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影从台子上携了方脸巾使劲搓了搓脸上的热汗。
“愣着做什么,快些坐下吧!”
祁央只是吃惊,几日不见,公子忽变得如此豪橫,他甚是不习惯呢。
原先公子讲究精致,身上带着的帕子都是绣下名字的专属用具,而今他手里的脸巾,竟也是能用的惯的。
“公子受委屈了。”
公子影看了看手里的脸巾,笑道,“委屈,委屈什么……”
“不过是方帕子,有的用便成了,哪里有那么多要求。”
祁央晃了晃神,转了个话题,“我查到些消息,是关于玉牌的。”
“哦,这么快么,说来听听。”
“我按着公子的吩咐,除了留下一份玉牌的模子外,将原物通过姬英的手传了出去。”
“按照咱们原先的本意,只要咱们闹出来的动静够大,就不怕别人注意不到。”
“公子不知道的是,那个姬英贪得无厌,一连跑了多家当铺,最后在最大的一家当铺将玉牌当了出去。”
“别家都没甚动静,唯独这最后一家,是偷偷摸摸地去了郊外的庄子上,中间连换了三辆马车,在城外画了一个大圈。”
“奇怪的是,马车最后是一个院子也没有进,转悠了一大圈竟兜了回去,连个甚接头的人也没有出现。”
公子影“啧”了一声,“看来咱们低估了这个对手了,咱们能想到的,他们又怎么会想不到。”
“我估摸着这一次是为了试探试探,万一是别人丢下的饵儿,那他们不就栽进去了么。”
“对,不着急,我们再等等的,我就不信他们能沉得住气!”
“现在着急的是他们,又不是我们,我们在暗里,总比他们在热锅上走来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