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卿固语重心长道,“信笺上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三七,你且想想,既然咱们能收到这样的消息,想必二王子那里收到的,定然是比我们的厚的多得多。”
“公子说的没错!”
“走吧,三七。”
“公子,咱们去哪儿?是去见二王子吗?”
公子卿固将信笺收入怀中,“总不能指望着他来同我们讲吧,他这个人向来傲气得紧,自家出了这样的丑事,他怕是张不开嘴吧……”
三七支楞着头想了想,“二王子平日滑不溜秋的,我可瞧不出来他有甚抹不开面子的,公子别是想错了。”
“许是二王子有旁的想法也说不定,算了,咱们还是当面锣对面鼓地同他说一说,省的日后怪罪我们。”
一个苦大,两个愁深,灰不拉机地立在二王子面前。
多日来的消磨,二王子脸上的精气神都快消失殆尽了,胡子拉碴的脸上同样写满了疲惫不堪。
“卿固,今日怎么舍得过来了?”
“我可是听将士说,你可是整日地憋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想女人了么?”
公子卿固挤了挤眉头,到底是将话压了下去。
算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争论的,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沭阳来的消息,我觉得你应该需要知道。”
公子卿固说着,将怀里的信笺抽了出来,递给二王子。
“滋事体大,最好摒弃左右。”
二王子大手一挥,“尔等且下去,未得我召唤,不得踏入营帐半步!!!”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