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摄政王给她准备的贺礼。。?
她伸出去接画的手一僵,触了电般收了回来。初桃抬起头,观察她僵硬的脸色,语气带着安抚,“王爷已经打点好了,这画是出自京外的画师之手,郡主放心即可。”
就是出自别人之手才麻烦。
凝荷皱了皱眉头,将画接过来转身放到了桌旁,随后在初桃的注视下从旁边的书架上拿下了一卷新的画卷,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提起笔就往画上勾画着什么。
“您这是在?”初桃好奇的看过去,两只像鸟一样的雏形显在纸上。
凝荷瞄了她一眼:“就是你看见的,画画。”她指了指砚台示意着,初桃应着过去帮她磨墨,她满意的蘸了墨水接着往雏形上细化。
初桃看着她眼神不解:“王爷不是已经替您准备好了画作了吗,您为何还要...”
“那可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皇上必定也会亲临。”她眨了眨眼,“倘若被人揭穿,丢脸的可不止是我一人,那可是关乎着爹爹的颜面。”
初桃低头认真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反应道:“可王爷会不会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特地去京外找的画师。”
凝荷摇了摇头,轻笑:“难道别人就想不到这一出吗?”
“里面无非就是画着凤鸟祥瑞,要么是国色牡丹。”她笔尖顿了顿,随后指了那幅画:“不信你打开看看。”
初桃半信半疑的将画展开,随后惊的瞪大了双眼,“...怎么会。”她瞧着画上的凤鸟图,不可置信的看向凝荷,“您还没看过,怎么会知道里面画的是什么!”
凝荷挑了挑眉,心想书写你们这个故事的人可是我,但又不能体现出来惹,只能装作惊讶道:“我随便猜的,还真是呀?”
初桃觉得她可真厉害,忍不住的夸赞:“不愧是我们家郡主,随便一猜就猜中了。”
凝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打发她道:“行了,去给我斟茶,我都要渴死了。”
随后凝荷一直埋着头忙到了晚上,才终于将这幅鸳鸯戏水的图画完,她揉着手腕,在初桃和雾月的搀扶下到浴房终于洗了漱,终于躺在床上,不断“哎呀哎呀”的叫唤着腰酸。
初桃看着她像个孩子似的撒娇,一边给她揉一边无奈着:“您从用过午饭就一直埋着头画着那鸳鸯,都没这么活动过,肯定得疼。”
凝荷转过头,嘟哝着道:“要是能见到陆知行就好了,那我肯定就不疼了。”想到这,她问道:“好几天没见到陆郎了,你可知他最近都在干什么?”
初桃有些看不下去,哭笑不得道:“听他府上的奴役说道,陆郎这几日都不在府上,每天都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是在忙着什么。”
“可以呀你,懂得在陆府安插眼线了。”她翻了个身调侃的笑。
初桃看她没个正经的模样,摇了摇头无奈的笑,凝荷挑挑眉嘿嘿一笑道:“咱们就先把他们府上的人变成咱们的自己人,等到日后我嫁去了陆府就可以鸠占鹊巢了。”
初桃被她壮志的目标感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