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我……脾气怎么样？”

“……”果然。

程然眼眸半垂，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都没给蒋弦年回复。

沈佳凝为程然捏了把汗。

林穆辰则是半睁着眼，抱着看戏的心态。

“年年，你想听实话还是……”

“实话。”蒋弦年抿了抿唇。

“好。”程然叹了口气，“蒋弦年，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有说过吧，虽然你不高冷，可是你平时的话真的好少好少，我说十句，可能你才回我一句，回的还是嗯。”

蒋弦年没应，算是默认。

“然后你一开口，除了整我，还是整我。”女孩说着，撇了撇嘴，“你脾气不怪，我觉得你就是缺乏表达。你平时要多说点话……比如，不管我和你说什么，你都应该做出回应，你听见没？”

蒋弦年轻微点了点头：“嗯。”

程然莞尔一笑，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忍住想要伸出手去摸他头的冲动，支着下巴，再次开口：“蒋弦年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有时候不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有点高冷，很像霸总来着，你有没有想过长大以后当个霸总啊？”

蒋弦年抿了抿唇：“霸总……”

“哎呀，你不知道吗，就是霸道总裁。”程然想了想，蒋弦年平时在家只打游戏写作业，不追剧，又没看过，可能不知道霸总是什么，索性给他解释。

蒋弦年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产生了些微变化，看着程然，几秒钟后，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程然，你少看点。”

程然：“……”

“看吧看吧，你又拆我台。”程然噘嘴，“你说说你，怎么就那么能毁气氛呢。”

简直就是……

蒋毁气氛弦小能手年

坐在程然后边的沈佳凝疯狂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