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你不懂。她也不懂,她只顾着自己,从未考虑过我,她一点儿也不懂,只想要赚钱,钱能带给她什么,你说啊。”赵易阳断断续续的将自己对凤曲静的抱怨与不满说出,沈自州也不劝,静静陪着,随后接过赵易阳的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问他“你知晓你喝的是什么酒吗?”
“喝酒就喝酒,哪儿那么多话。有些事只要用心感受就行了。”赵易阳根本就听不进去沈自州说什么,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看着被感情围困的赵易阳,沈自州只好自己出马来帮忙派遣了,说了句“既然你饮过这壶酒了,可你看重的只是它的这个酒壶,至于里面是什么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啊。”
“你自己心底藏着的事不愿同她将,可你却要求她顺着你抛出的丝丝点点的线索去理解你的心里。人无完人,她也不会读心,你为何要求她去理解你啊。”沈自州知道赵易阳的心,可他如此抱怨,还颓废的样子,他真是看不下去。
“你从不愿意将你自己内心所想,还有你所隐瞒的过去,都向她坦白,为何要求她来理解你的苦楚。世上没有真的感同身受,当然你或许会遇到那个愿意与你一起同甘共苦的人,我相信她就是那一个人。”沈自州是看着两人之间的感情是如何的,正因为知晓,才要劝,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所以,你找机会与她好好谈谈,这样才会将你们之间因为此次吵架的心结解开,不然误会越大,感情也愈加不牢固。”沈自州的话,让赵易阳陷入了深思,但依旧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对他说了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真正要说的时候,我自己会说。”
劝不动赵易阳了,沈自州起身,拍了拍,道了一句“早点休息。”直接离开了,只有与月相伴的赵易阳,寒气月愈加之深了无人敢轻易触碰。
另一边,公主府里,有一盏灯也似是要彻夜长明了,凤曲静刚刚把赵正溪哄着睡下,刚刚回到公主府的昭玉就立马跑老来,看到小溪眼角还带着泪痕,才真正相信两人吵架了。
“静姐,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就出去了一下午,你们就吵成这样了。”昭玉不了解怎么回事,握着凤曲静的手,想要安慰。可凤曲静只冷笑了一声,说“这是他非要和我吵的,也是他先凶我的。”
“静姐,你先别生气,你先想想你们之间究竟怎么了,怎么会吵得如此凶。”昭玉之所以这么问,只是她知晓赵易阳与凤曲静有多在乎彼此,这次吵架绝对不是小事,有可能是两人之间有些什么误会没有解开。
“我怎么知道,我还纳闷呢。今天还吓到了小溪,我真是糊涂,但对他,我一点儿歉意是没有的。也不是我的错,是他先要吵的。”凤曲静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