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喝的昏昏欲睡,意识不清,他根本不知道该把人送往哪里,无奈之下,只好将人拉回了自己的住处,给酒楼的小二留了自己的住址。
如果那小娃子返回酒楼的话,酒楼的小二会通知她去哪里接人。
封偃酒量极好,喝点果子酒自然是不成问题的,可是这一顿饭下来的果子酒,喝的他浑身燥热,到了府中,这股燥劲儿来得越发的猛烈。
尤其是怀中搀扶着的人,无意识的在他身上四处乱点火,扭来扭去的让他更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难耐意味。
直到将人安置进了一间房里,身上的那股无处发泄的劲儿才彻底的爆发。
因为乔知意对他动手了,直接扑在了他身上,在他身上不止跟只小狗似的蹭来蹭去,还上下其手了起来。
“知意姑娘,你这样做,可就怪不得我了。”封偃声音嘶哑,身体根本不由意识控制,生米煮成了熟饭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是被下了烈性的药了。
看着旁边熟睡的乔知意,封偃面无表情,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阴翳。
到底是谁给他下药了?
不,应该说是谁给他和知意姑娘下了药了?
那个撮合他跟知意姑娘的小娃子?
不可能。
那般聪明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有嫌疑的事情来?当时恐怕也就只是嘴上说说,利用他一下而已,不可能真的会干出些什么来的。
可是似乎又将一切矛头都指向了她,因为她跟着她大姐一起离开的。
如果不是她的话,那剩下有嫌疑的人就只剩下了在场的另外两人了。
彼时安乐这边,此刻人正坐在椅子上一脸看戏的表情,望着下方跪着的女人,跟一旁站着的风长涯。
安静从风长涯嘴里听完了来龙去脉,望着跪地的叶婉儿,有些无语了。
感情从头到尾都是这个姑娘在骗她,身怀有孕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完全是跑她这里来博得同情来了。
“姑娘,有什么话你直接同我讲便是,何必要骗我呢?”不过有一点倒是好奇,这骗人的事儿,这个姑娘也就只跟她说了,当时还特意把所有的人都给支开了,是私下里言谈的。
那风公子是如何得知这件事情的呢?
安静不解的又望了一眼风长涯,风长涯似乎看出来安静的疑惑,苦笑一声,“若是她什么都不做的话,自然不会有人知道,但是一旦做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我风家?”
他更是没有想到,他喜欢了这么久的心上人,竟然为了五千两银子,就将他们的感情弃之不顾,坦白交代了一切。
是他看走了眼,错付了心。
这种事情当面说出来实在是有点儿可笑。
安静眸眼微垂,“其实也没有必要跟我说清楚,不管怀孕的事,是真是假,我都会同你家中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