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么你,不服咱俩练练!”
“好,就让我领教你的高招。”
“……”
九叔和四目无奈的对视一眼,不得已只好再次下场拉架。
刚刚在外面,这两个人就抽空打了一架。
进了屋,还没说几句话。
这又打起来了。
一刻钟之后。
钱道长的道场里,又毁坏了几把桌椅板凳。
宁毅怀疑,这吴道长就是为了报昨晚破门之仇来着。
打架就打架,总破坏家具是什么鬼!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九叔和四目这才把两人拉开。
四目道长拍了拍道袍的几个大脚印子,吐槽道:“咱们这一行挣点钱多不容易。你俩可好,尽tm给卖家具的打工了。”
钱道长和吴道长对视一眼。
同时冷哼一声,各自别过了脸。
针尖对麦芒的意味很明显。
喘了口气,九叔这才训斥道:“几十岁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抡拳头挥胳膊。你们打来打去能解决问题嘛!”
听了九叔的话,吴道长的牛脾气说来就来,“师兄,你素来知道我是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九江镇是我先看的,是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不讲理,非要挤进来抢我的生意。”
钱道长一拍桌子,破口大骂:“啊呸!小吴,咱说话最好凭良心,是我先在这里建立道场的好不好?”
吴道长一撸袖子,“我才呸!你就会仗着口舌之利,挣些昧良心的钱。这才赶在我前面建立了道场。”
“你说我没真本事?”
“你有本事,咱俩练练!”
看到两人斗鸡一样,又火药味十足的凑在一起。
九叔连忙给宁毅猛使眼色。
宁毅顿时心领神会,“两位如果不反对,那我出个主意。咱们不妨设个君子赌斗局,赢的那个留在九江镇;输的那个走人,我负责另外给他找个镇子。另外,建造道场的一切费用我全包了。”
“又是拿钱砸人这一套!”
四目酸酸的一叹,“你们俩听见没有。赢的那个留下,输的那个也不吃亏。宁毅虽然好色了亿点,但是说话办事还是有谱的,这个我可以作保。”
九叔也摩挲着下巴,“宁哥儿这个主意我看非常好!你俩毕竟是同门,不应该为了一间道场就失了和气。”
“那……怎么个赌斗法?”
吴道长有些意动。
在九江镇,他实在揽不到什么生意。
平常日子过得很艰难。
搬离这里说得容易。
可他一是咽不下那口恶气;二是囊中属实羞涩。
这有人愿意出钱设局,里外里都不会吃亏。
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而且吴道长很自负。
他的道术与钱道长不相下,身手却好了不止一筹。
除了为人耿直了一点点,真要道术相争,未见得就会输。
得了吴道长的点头同意,宁毅又把目光看向一边的钱道长。
说句大实话。
这场赌斗对钱道长来说不公平。
好歹人家在这里已经挣到钱了,可见是经营得不错。
赢了没奖励,输了反倒血本无归。
怎么看,都是亏。
可自从钱道长意外得了“法号”。
他对宁毅的好感度,就已经刷到满级。
“好!既然是宁哥儿提议,那无论是赌什么?只要公平公正,我跟小吴赌了就是!这次肯定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好!有九叔和友叔当裁判,我肯定会把这场局设得大家都满意!”
宁毅对着钱道长拱了拱手,又装作无意在吴道长的肩膀拍了三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