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纤月此时是真的觉得拓跋沁儿脑子有问题了,不然为什么老把话题往皇甫鈺身上扯,不会是看上他了吧,不过也不奇怪,以皇甫鈺的条件足以让这些花季少女芳心暗许,之前的李如意不就对他痴心一片,不过拓跋沁儿想的是不是有点多了,没看到她才刚满十岁吗?在现代还是个小学生呢,谈什么婚论什么嫁。简直是有病,遂也不想再听她胡言乱语,抬腿就欲离去。
“怎么?心虚了?想走??你不准走!”说完就欲上前来拉姚纤月,姚纤月闪身避过。此时她也没了耐心,自己不就是烧了她的营帐吗?又没真让她裸奔,至于对她这么大的火气吗?“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姚纤月,都怪你,要不是你烧了我们的粮草,我皇兄也不会急于出兵,更不会被你们抓住,现在我父汗他们已经决定让我去东盛和亲了,但是不是嫁给皇甫鈺他们这些皇子,而是要嫁给你们东盛的皇帝,这下你满意了?你害了我的一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到了东盛,我必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拓跋沁儿歇斯底里的说道,自己一向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没想到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皇甫鈺还变成了残废,现在皇兄战败,突厥内部高层一致决定让她去东盛和亲老皇帝,那人都能当她爹了,她怎能嫁过去?一切都是姚纤月的错。既然她不好过,那谁都别想好过。
姚纤月没想到还有这事儿,但是这和她有何关系,又不是他让突厥攻打东盛的,难道只允许突厥侵犯别的国家,还不许人家反抗了?这是什么道理?
此时正好皇甫鈺一行人等从营帐中出来,刚才拓跋沁儿说的话他们自然也听到了,哈鲁达的脸色直接变黑了许多。
“既然你们的公主不想嫁去东盛,那此事就此作罢吧,毕竟婚姻大事还是不要勉强的好。”皇甫鈺的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冷意,身后的哈鲁达立马向前走了两步,来到皇甫鈺的面前躬身赔礼道,“王爷息怒,婚姻大事向来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我王已经答应和亲,自然不会言而无信,公主年幼,说的话又怎能当真?刚才公主的话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我待公主向您赔罪”
拓跋沁儿本来听到皇甫鈺说和亲作罢心里还高兴了一下,但是看到哈鲁达急于否认,立马着急的上前道,“哈鲁达,父汗只说来商议和亲事宜,既然东盛的殿下已经拒绝,你为何还要一再坚持,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过?”
哈鲁达听到此话脸色变的更加难看,突厥内部都道这位公主天资聪颖,颇得突厥大汗的喜爱,但他看来这就是一个蠢货,丝毫看不清眼前的形式,真的以为和亲是自己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吗?就因为她的这一番话,今天一天争取的大好的和谈形势全被毁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突厥内部的纷争越多越好,皇甫鈺自然乐见齐成。叫上一边站着的姚纤月,几人便回道了皇甫鈺的营帐之中,突厥的和谈人员自然有人去接待,不需要他来操心,哈鲁达今日要求先见一见拓跋宏被皇甫鈺拒绝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今晚会不会有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