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可翻白眼,正准备欺负回去的时候,就听到了房间里苏清韵的喊声。
“夫人?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元亩着急发问。
正巧,青年也进来,“夫人,我昨天想了一个对策,既然你今天醒了,不如来探讨一下?”
苏清韵愧疚,她知道昨天是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了,所以此刻很平静的点头,“我昨夜,真的是让你们见笑了,我只是怕我会失去他。”
青年笑笑,表示不在意。然后开口,“夫人,我们几人可以乔装打扮去白府,我对白府很是熟悉,只是也好多年不曾进去过了,也罢,拖你们的福,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进去的。”
苏清韵疑惑,“可是万一他认出我们?我们到时候可怎么脱身?我打听过了,说白家在苗疆举足轻重,是非常难以撼动的地位。”
青年笑着,“以前的白家的确是这苗疆任何人都不敢小看的势力,可是最近,白家也落寞了啊……”
苏清韵轻声安慰着,“会好起来的,只是现在整个白家都是由白沐一个人掌管?”
青年不发一言,似乎是不愿意在提及此事,进屋里去准备人皮面具了。
苏清韵激动万分,明天就可以见到傅黎夜了,这么久时间不见,她好想念那人怀里的温度和嘴巴的弧度,哪怕那个人现在不记得她了,她也一定会想办法让傅黎夜想起来的,一起走过那么多的山河远阔,怎么可以说散就散。
次日,白沐外出拿蛊虫的药粉,再加上她这段时间身体不适,得去泡毒修养几天。
青年带着三人熟门熟路的来到傅黎夜的住处。
傅黎夜此时正在写字,傅黎夜的字一直都很苍劲有力,只是房间到处都写满了“空”字,那些“空”字仿佛如同傅黎夜填不满的心一样,空落落的让人生疼。
青年很轻松的将来往的两个侍卫解决掉,并且喂了失灵散,然后让苏清韵进去。
苏清韵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傅黎夜会是这个模样,那个男人穿上了平日里最不喜欢穿的红色衣袍,甚至房间的整个格局都不在相同,当然眼睛里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对自己炙热的爱恋,如果不是相同的脸,苏清韵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男子是不是已经爱到深入骨髓的傅黎夜。
“黎夜,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呜呜呜……”苏清韵委屈,即使一个女人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变得很强硬,可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到底是藏不住自己的委屈和难过。
傅黎夜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感觉自己心里好痛,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女人哭他就好难过呢?甚至他觉得两个人熟识了很久。
只是傅黎夜只要努力一回想,那些撕心裂肺的头疼就让他差点奔溃,傅黎夜只能甩了甩头。
然后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苏清韵,“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苏清韵苦笑,“你当真是一点也不记得我了?黎夜,求求你,我们的曾经是那么的美好,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傅黎夜不想再跟面前的女子纠缠,只要那个女子说话,自己就会控制不住的回忆,然后就是铺天盖地头疼,他不想在忍受那样非人的折磨。
只好冷冷的开口,“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不认识你,你快点离开吧,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苏清韵泪流不止,“黎夜……”
就在这个时候,青年来了,“夫人,快走!”
傅黎夜看了一眼青年,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有说不完的情绪,只是谁也没有开口。
苏清韵看到青年来喊自己,猜测可能是被人发现了,急忙就要离开,可是她真的好舍不得傅黎夜,青年安慰,“他现在留在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夫人,我担心白沐离开的时候留下人马来监视我们的行踪,我们的赶紧离开了。”
傅黎夜看着两人离开,其实按照常理他应该把这两人拦下来然后关起来的,可是他觉得那个女子好熟悉,他不忍着伤害她。
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傅黎夜又不自觉的开始回忆往事,可是那些疼痛就像浸泡在油锅里的刀子一样,在不断的凌迟自己的全身,痛的他撕心裂肺却喊不出来一声。
终于,傅黎夜晕了过去。
几人总算有惊无险的回到了郊外。
苏清韵问着青年,“那天忘记问你,黎夜为什么会如此?还有其他可以救治的办法吗?”
青年无奈的开口,“是辅助蛊和主蛊,并且这蛊必须是人心甘情愿吃下去的,我需要得到白沐的精血和傅黎夜的心头血才能找到办法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