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yang一边给昌由之清理伤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话,“你们是来这边度假?”
“差不多,不过我和他不是一路的。”她淡淡地说。
ryang顿了一下,回头看她,虽戴着口罩,但能明显看得出是笑着的,那双眼睛弯弯的像是弦月,很漂亮,“你们是那种关系?”
好吧,刚才还不如不解释,这下全乱套了。
云岑没觉得被冒犯,只是觉得能和昌由之成为朋友的人肯定也正常不到哪儿去。
她耸了耸肩,随口说道:“是不是昌由之身边的女人都是他的床伴?而且这种事你们看起来还觉得很正常?”
ryang低下头从药箱里拿出绷带,有条不紊地给他包扎,再开口语气变得有些落寞:“也不全是,至少有个女人在他心里是特殊的。”
似乎ryang在等着她问那个女人是谁,可偏偏她迟迟没有开口,反正又不关她的事。
“他喜欢把女人私有化,可他最爱的那个他却得不到,所以他才会把她刻在身上,每隔一年都加深一遍,如此执着又疯狂的男人,很难不让人倾心。”
看着ryang怅然的表情,云岑知道这个女人必然是昌由之“私有化”之一。
加上上次在游轮上见的那个女人,她虽只见了两个,但从大众审美的角度来讲,至少这两个人的条件算的上上等的,看样子对昌由之还都比较死心塌地,不然也不会深夜一个电话二话不说直接就来了。
也不知道昌由之这只公孔雀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些女人神魂颠倒,连个名分都不要,只要给他暖床就满足了。
可惜刚才没趁着扒他裤子的时候,看看他腿上到底刻的什么东西,他难不成还真把她当成心里那白月光的替身了?
一想到他之前的种种行径,她全身一阵恶寒,这样的男人她还真的欣赏不来。
更别提,刚才ryang说的什么执着痴情之类的,既然深爱,那怎么又会七搞八搞?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看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她说这话完全是出自真心。可显然ryang不会这么认为,恰好伤口也包扎的差不多,于是她忙不迭起身,“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他最讨厌别人干涉他的事,我该走了。”说完便雷厉风行地收拾好药箱,又留了一些备用药和退烧药,整个过程连半分钟都没用,临走时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后也只是说:“他从来不让人碰他手机,你是个例外。其实他人真的很好,你和他呆久了就会体会到。”
看着关得紧紧的门,云岑被气笑了,这都什么奇葩啊?
等她再回过头去看陷入沉睡的昌由之,想起ryang的话,这人难道真的不让别人碰他手机?可他给她手里塞的时候倒是挺卖力的。
所以她到底哪里特别?能不能改掉,省的他总惦记着。
ryang都走了,她这个外人更不应该留在这里,免得明天昌由之醒了,见她守了他一夜,再自作多情,那真的是没完没了了,而且她明天还要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被他给破坏了。于是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又给前台打了电话报了房间号,说入住的客人需要帮助,让酒店派过来一个服务生。
做完这些,云岑离开了昌由之的房间。
云岑刚刚返回自己的房间,苏悔恰好给她发来语音通话。
她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多了,有些心虚的接起来。
“ri?”一时口误,不过叫的比苏悔顺口多了。番薯fanshu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