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害怕,那就做这朵野玫瑰的守护者,而不是把她摘下,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就是这么多年来后,薄靳深幡然醒悟的一点。
当初爱她,也就是爱秦晚身上的那一份桀骜,一点不可征服的感觉,会引人跃跃欲试。
“那就这么说定了。”秦晚立即回复了薄靳深,生怕他会后悔,“所以你要怎么做?”
“三天后,赌场举办了一个私人的宴会,应该能够看到他。”
“为什么这么确定?”
“因为在公海上,没有规则的约束,如果没有人压住场,谁知道能出什么乱子?”
秦晚沉吟了片刻:“公海?要出海?”
“嗯。”
薄靳深从口袋中拿出了高柏放在抽屉内的邀请函,黑色的卡纸用红色的丝绒包围,烫金的文字给它带上了一丝奢华。
“那好,我要做什么准备?”
“我会为你准备好一切,不用担心。”
秦晚本想反驳,她自己也得准备一些东西,不过细细想来,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宴会,自己确实准备不了什么,还不如一切交给薄靳深。
“那好,就交给你了。”
她的声音里有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信赖感。
薄靳深很满意这个答复,至少,秦晚愿意把生活中部分的东西交给他来处理,而不是什么事情都要亲自上阵。
如果再进一步,或者几步,秦晚只会越来越习惯这种做法。
多好,让她再次习惯依赖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