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面,总比呆在尚书的府邸,天天受人折腾要好的多。
拓拔桁开始操持着关于丞相死亡的丧礼,丞相夫人却突然晕倒,又引得在场一片议论。
看到这一幕,拓拔桁连忙跟着吩咐道:“赶紧去找御医过来,给丞相夫人看看,千万别出了什么意外!”
看到丞相夫人的情况,李长歌也不忍蹙起眉头,连忙凑到了拓拔桁的身边,开口说道:“你说,这该不会是有人在从中故意做的手脚吧?”
听到这话,拓拔桁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暂时不太清楚,只希望是伤心过度所致,否则的话,只怕又是要人心惶惶了。”
这堂日皇之的在皇宫里面行凶,自己不就是在昭告天下,他这皇宫早已经是不太安全的地界了。
等到这些事情结束之后,白秋艳身处于深宫之中,整日却有些不得安宁。
偌大的宫殿,白秋艳静静地守候在丞相夫人的身边,片刻都不敢懈怠半分,可就在这个时候却看一个窈窕身影,此刻扭捏着身子走了进来。
面对着白秋艳那一副悲伤的面孔,不由得轻笑了一声,“白姐姐,你没事吧?”
听到这一阵熟悉的声音,白秋艳微微一愣,扭头看去,没有想到来的人居然是陆雪,倒着实让人觉得意外。
毕竟,自从之前那一件事情之后,两个人的闺蜜感情就已经彻底的破裂。
白秋艳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制住内心的情绪波动,这才又撇着脑袋问道:“你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之前,是自己开口恶语中伤她在先,虽然后面有一些愧疚,可是凭借着心中的一股傲气,她可不愿意轻易的低头。
听到这番话,陆雪却什么也没说,反而是直接走到了床边,一只手轻轻的搭上了她的肩膀,跟着说道:“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咱们这么多年的闺蜜之情,我又岂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
说完,又看了一眼还陷入昏迷之中的丞相夫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样,夫人没事吧?”
闻言,白秋艳略微有些惊讶,又跟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情绪过于的激动,加上之前还有一些旧疾缠身,所以就晕了。”
嘴里解释着,可是目光却不时的看向了陆雪,“你来的目的,该不会就是为了问一下母亲的情况吧?”
听到此番言辞,陆雪点了点头,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的安慰道:“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的打击很大,不过还是要节哀顺变,至少有我陪在你的身边。”
又是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说的就跟两个人的感情好得不得行似的。
白秋艳略微惊讶的扫了她一眼,还是觉得有些茫然,甚至认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
蠕动着嘴唇扭捏了片刻,这才又跟着说道:“你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我之前明明那样对你了,你现在还好心来安慰我,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企图吧?”
这话说的,陆雪略微有些不悦的低垂着眼眸,又没忍住扫了她一眼,谴责了几分,“你还真是没良心,我这好心好意过来安慰你,你却把我想得如此不堪。以前我是和你说了一些重话,不过也是气在心头,你若真正遇难,又怎会置之不理。你别忘了,之前我可是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
要是说些实际的,路线也从未做过伤害白秋艳的事情,此刻反而还在雪中送炭,实在是叫人有些平添的感动。
眼含泪花的看了一眼陆雪,白秋艳轻轻的拿捏着她的手,有多维激动的说道:“谢谢你,能够在这个时候过来安慰我也是我太过于过分了,说了那些伤害你的话,还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两个人自此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守护着丞相夫人。
而与此同时,大理寺暗中调查着关于丞相之死的案件,却迟迟没有任何的结果,反倒是将事情上演得愈发扑朔迷离未了。
门外,雨滴如同细丝一般,随风吹荡,携带着几分冷风吹到了李长歌的房间之内。
看着那刚刚温好的酒,也不过片刻工夫,又显得有些冰凉,李长歌叹息了一口气,“如今这天气倒是愈发的冷了,只怕是寒冬将至。”
听闻此言,拓拔桁却浅笑的一声,一只手轻轻的捏着她的手说道“放心吧,我正在你的身边,绝对不会让你感受到半丝严寒。”
说着,这手心传来的暖流,一点点的涌入李长歌的身子,果真是让人有些贪恋。
李长歌收回了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大理寺的调查没结果,你还在这跟我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