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之前的计策,仅仅用了五天的时间,敌军被困,拓拔桁他们趁此突袭,一举夺回了好几个城池,对方却还拿他们束手无策。
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拓拔桁一只手牵着李长歌的手,目光纵情眺望前方那一片波澜壮阔,隐约之中透着烟雾迷蒙。
“如今,这是咱们收复的最后一个城池,接下来,就该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些人了!”
拓拔桁目光突然犀利起来,带着几分凉薄的气息。
要不是因为他们层次如何会被夺去,百姓又怎会陷入流离失所之苦?
这一切的一切,拓拔桁若是不做个了结的话,只怕也是对不起那些受于战争之苦的百姓们。
这一次,李长歌格外的支持,跟着点了点头,“既然是他们冥顽不灵,执意要发动战争,咱们倒不如彻底的根除,免得日后再做动荡。”
尽管,这样会死伤无数,可他们这么做,也都是能够为了更早的进入国泰民安之地,家国兴盛,百姓和乐。
正当二人感慨之时,李将军突然到来直接拱拳说道:“皇上皇后,咱们已经发现敌人的落脚之地,他们现在如同草寇一般毫无还击之力,咱们要不要乘胜追击?”
闻言,拓拔桁转过头去高大的身躯带着几分磅礴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
紧接着,坚持一阵,高昂的呵斥声,“追!”
一瞬间的功夫,拓拔桁坐于战马之上,率领着一对熊兵,直接逼着敌军的主营方向而去。
浑厚的气势,即使是相隔百里,也能够感受的清清楚楚。
此刻,敌军阵营俨然已经乱了套,一个下属连忙凑到了受伤的将军身边,跟着惶恐的说道“将军,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对方已经打过来了,只怕是要彻底的将咱们斩草除根!”
面对这惶恐之言,将军此刻紧咬着牙关,心中纵然有万千不甘,而如今也容不得他再有多余的选择。
紧咬牙关之后,直接跟着一阵呵斥,“废话,还不赶紧把大家都召集起来,咱们赶紧逃,否则要做人家的瓮中之鳖吗?”
听着胳膊上的疼痛,将军直接站了起来,在属下的号召之下,众人开始陷入混乱的逃亡之中。
可是,他们刚想要逃,李将军按照拓拔桁的吩咐,直接带后包抄了他们。
看着那一脸狼狈之人,李将军却不由得冷笑一声,“之前不是挺耀武扬威的吗?现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
讥讽的声音着实让人觉得有些羞愧到无地自容,将军瞪了他一眼,“哼,趁咱们军需不够用,做这种卑鄙之事,如今你在这里又有什么好得瑟的?”
然而,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倒是让李将军回忆了些什么。
此刻坐在马上紧紧的勒着缰绳,脸上却带着几分隐约的愠怒之色。
既然他想翻旧账,那么李将军就好好的跟他翻翻账,“你说咱们趁人之危,那你们不顾自家太子死活,发动战争,罔顾常伦。后又对百姓手下无情,肆意杀烧抢掠,害死我多少无辜冤魂……”
这一桩桩的罪过,兮兮的数落,甚至一双手都无法彻底理清,到时让大将军一时间无言以对。
此刻竟有牙冠,却听李将军一声一声震怒的说道,“把大将军捆起来,其他的人都包围起来,谁要是动了反抗的心思,直接就地杀无赦!”
等到大将军被控制之后,其他人纵然心有不甘,可是谁还能和现在这种场面抗衡。
这一个个,眼神中弥漫着愤然和惊慌失措,却唯独没有任何悔恨之意。
拓拔桁和李长歌二人,也从后面悠然而来,看着已经被李将军解决的场面,我觉得分外欣慰。
“李将军,这次可辛苦你了,回头一定记你一个大功!”
实际上,也就算得上是护短,毕竟这包抄之势易如反掌,也不必如此高调的记大功。
然而,拓拔桁就是高兴,就是想要偏袒自己媳妇的父亲,这其他人又能奈他如何?
李章俊没有说些什么,是上前一步道:“皇上,现在该如何处置他们?这些人杀我们南越国子民无数,而且嚣张跋扈,野心蓬勃,只怕是轻易放过,日后必成大患!”
这言下之意,李将军自然是希望就地处决。
拓拔桁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一群愤愤不满的人,心中也泛起了一阵纠结。
片刻之后,还是低垂着眼眸,直接开口说道:“这些人三番五次犯我南越,伤我子民,自然是不可轻易放过,若是不愿归降者,有的杀无赦!”
说完,李将军点了点头,直接转头一看,高声喝道:“你们有谁想要活命的?现在就放下身上的武器!”河源书吧heyua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