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
祁城笙笑着捏了捏她光滑柔嫩的脸颊,对于手下的触感简直爱不释手,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些,他贪恋一切与她触碰的感觉,只要她在身边,就像将她抱在怀中。
“想多了,你见过**良家妇女的流氓害羞吗?”
就算是真的,她也是那个**的人,被占便宜,玷污了清白的人又不是她,有什么好害羞的?
“也是。”
换而言之,该害羞的人不是她吗?
祁城笙忍着笑,抓着谢倾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夫人说错了句话,人家**的是别人家的,而我,是你的,你便是对我上下其手,色令智昏,我也是愿意且欢喜的,夫妻之间,这叫情趣。”
他心口处,紧贴着的肌肤,谢倾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脸颊一红,想要抽手,奈何被抓的死死的。
“快放手,有人看着呢。”
祁城笙看着她,又俯身凑近了几分,“没人,他们不敢。”
不敢?她看他们胆大的很,有什么不敢的。
谢倾暖无奈的看着那双恶趣味的眸子,“别闹了,我们晚上还有正事要办呢。”
“夫人刚才不是在撩拨我,我以为夫人在喜欢这样的小情趣。”
祁城笙特意将‘情趣’二字咬的重了些,如愿的看到谢倾暖的脸颊又黑了几分,顿时笑得开怀,心里一片柔软。
远处的蚀歌等人小心的闭着眼,缩成一团,生怕被抓到。
生平第一次恨自己武功太高,听力这么优秀,都躲得这么远了,那些说话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