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驾围猎,后宫的所有嫔位以上的妃子都要随行,珍妃虽然被迁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但到底她是四皇子的生母,这点脸面还是要给的。
皇后娘娘专门命人去请过,谁知珍妃称病,不曾出面,也未曾随驾。
“嗯。”
祁城笙点点头,他太清楚祁城墨到底是什么性子,祁城墨向来高傲,自幼就喜欢与他攀比,处处都要争个头筹,赵家对他寄予厚望,他也曾一度觉得自己是储君之选。
后来年岁越大,发现他的身份更高一筹,就明里暗里与他置气,非要争个高低。
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做个闲散王爷,他日对着另一人拱手称臣。
可惜了父王的一番苦心,终究是要错付了。
“那,西山岂不是要经历一场恶战?”谢倾暖有些不放心,“祁城墨会不会分出心去对付京城?”
“不会!”
祁城笙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京城的常驻军有三万,周遭也有驻守军队,万一京城告急,可随时调兵。更何况,祁城墨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兵力分散。”
所以,祁城墨真要是打算起兵叛乱,唯一的选择就是拿下西山行宫,逼着天盛帝写下禅位诏书。
“那就好。”
谢倾暖其实自己也知道,就是在听到的刹那,不由自主的提起了心,阿娘和外公都还在京城。
她怕祁城墨丧心病狂的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