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墨涵和帘棠的脸色变得铁青,这样的行径简直是丧德败行,有违伦常,偏生人家老爹都不在意,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外人说什么。
“这位是……”
谢倾暖与祁城笙刚出了行宫,迎面就撞上了几人走来,多勒的眼神一亮,这些天看到的天盛贵女都是柔柔弱弱的,难得看到如此英气之人。
“这位是我们天盛的淮阳公主。”
祁城镜介绍了句,就笑盈盈的看着谢倾暖,脉脉含情,眸光异常的温柔。
谢倾暖被这眼光恶心的差点就将隔夜饭都吐出来,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照过镜子?
“错了。”
祁城笙冷声打断他们,“是皇嫂。”
“她是父王和母后钦定的二皇子妃,按理来说,你们应该与她请安。”
祁城镜和祁城墨只对着在祁城笙拱手见礼,全然忽视了这一点。
好歹祁城笙是正儿八经的皇子,是兄长,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祁城墨也不觉得行礼问安有什么不妥当的。
可谢倾暖就不一样了,她不过是个三品小官的女儿,封了个公主的称号,难道真的要他堂堂皇子跟她请安。
祁城镜是全然不愿意,他至今为止,都没有放弃过得到谢倾暖的心思,自然不会叫这一声的皇嫂。
“皇兄与公主尚未大婚,便如此称呼,未免不合规矩。”
“三弟与谢家大小姐无媒苟合,珠胎暗结,难道合规矩?”‘、
祁城笙反问了句,他性子清冷是整个天盛都知道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言辞凌厉。
周围的宫人都忍不住往后躲去。
“二皇兄!”
祁城镜蓦地沉了脸,加重了几分语气。
当着叶南使臣的面儿,祁城笙没有说什么,揽着谢倾暖就要离开,熟料一个身影顿时挡在了谢倾暖的面前。
“公主慢走!”
谢倾暖抬头,忍不住蹙眉,刚才听了蚀歌的话,她实在没有与他说话的心思。
祁城墨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袖手旁观,他早就看出来这三人间的关系不简单,没成想,连祁城镜都对她起了心思。
谢倾暖可真是好本事,如今,还引起了叶南世子的注意。
这些日子下来,他算是发现了,这位叶南世子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色胚,但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都要想方设法的弄来。
在行宫这五六日,就宠幸了数个宫女,好在都是些下人,皇后就做主送给了多勒,可要是看上了谢倾暖,这游戏就有意思了!
“有事?”
她语气不善,懒得和这样的人多费口舌,按住了祁城笙的手,怕他直接出手把人给弄死了。
多勒可不能死在了天盛的地盘里,虽然叶南内乱,摄政王根本就没有底气和天盛开战,可也不好说,毕竟是唯一的儿子。
“公主国色天香,美貌无双,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又不同于那些女子矫揉造作,多勒一见钟情,请容许我奉上我的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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