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看了下多勒世子的惨状,好血腥……
“二皇兄,多勒世子乃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公主如此行为,是要让我天盛落人口实,破坏两国邦交吗?”
祁城墨见状,横档在祁城笙和谢倾暖面前,面色不悦,沉声问道。
“如果任人**,就是四殿下的待客之道,那淮阳受教,自愿去陛下面前领罪。”
谢倾暖看着祁城墨,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只是有一事淮阳不明,刚才多勒世子出言冒犯我的时候,殿下可是一言不发,站在旁边再看戏,怎的我一动手,殿下就着急出来主持公道了?”
“那如何能一样?世子只是开个玩笑,你可是真的伤了人的。”
祁城墨嘴硬着,不肯承认他就是故意想要找谢倾暖的麻烦。
“如果今日多勒出言不逊的是你的妻女,殿下也能这般大度容人,淮阳便敬殿下贤名。”
谢倾暖嗤笑一声,挑衅的看着祁城墨,“怎么样,听闻多勒世子最喜欢的就是身怀六甲的妇人,殿下的侧妃,不是正好有了身子吗?为何不叫出来作陪呢?”
祁城墨脸色阴沉,“你……”
他手蓦地抬起,朝着谢倾暖的脸颊扇去。
“天盛不介意有个残废皇子。”
祁城笙冷冷的说了句。
听了这话,祁城墨的理智稍稍回笼,手掌卷挟着劲风在谢倾暖脸颊前一圈之距停下,五指缓缓的攥成拳,收回身侧,指节泛白。
“谢倾暖,愿你能永远有人护着。”
他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
“承四弟吉言,本宫与你二皇兄,自然会和乐美满,共约白首,他自然会护着我。”
祁城墨气结,狠狠的一挥袖,转身离开。
就留你再猖獗两天,两天后,一切都结束了,到时候,新仇旧怨,一起清算!
“我去看看世子。”
祁城镜转身的刹那,眼底闪过些许的寒光,他看的出来,这二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嫌隙,谁也无法茶插足。
他是不是,该想别的办法了?
谢倾暖直接和祁城笙离开,漫步进了密林,蚀歌和明松等人隐身在暗处守卫着,不远不近的跟着。
“你说,上辈子和祁城镜联手的人,究竟是谁?”
祁城笙也不意外,略一思索,“依据时间来推算,那时候摄政王已经那下了叶南的控制权,出现在西鬼谷的敌军,必然是叶南的人无疑。”
“摄政王?叶南的摄政王为人阴险毒辣,是个莽夫,绝对安排不出风相,风菀菀,这种埋伏了数年的棋子,背后下棋之人,是想要从内部瓦解天盛而吞并,显然不想大肆兴兵,摄政王不像是这般老谋深算之人。”
除开摄政王外,就剩下了叶南王和太子离拂衣一脉了。
“帮衬着祁城镜的那些人,是叶南的人,神出鬼没,摄政王要是和祁城镜有所牵连,也不必浪费时间,亲自前来天盛。”
谢倾暖在脑海中仔细的过着这些事情,“也就是说,和祁城镜有所牵连之人,或许是叶南王一脉?”
“南王好色昏聩,但若真是好色昏聩之辈,又如何能在野心勃勃的摄政王跟前,守住江山数年?”
“而且那秘术,乃是叶南的皇室不传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