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暖听着,只是捂着自己的脖颈上的伤口,冷笑一声,没有答话。
皇后的面色也是越发的阴沉,忍耐着没有发作。
此次随行的,还有淮阳王袁康,昭溪书院的袁钊,以及御林军统领袁捷,三位袁家的主事人都没有出声,静静的听着他们争吵。
文官大多主张何谈,而武将不乐意了。
抛开受辱之人是二皇子妃不谈,她也是袁家的女儿,天盛朝堂上的武将,有大半儿都是袁家的旧部,哪里能忍气吞声!
一个个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就差拍桌子骂人。
“几位大人可真是好涵养,要是今日被多勒掳去的人,是你们的老母,女人和女儿,是不是还能忍辱说出这些话来?我看你们这些人就是被安稳日子磨软了骨头,被人打了一耳光,还能凑上去,简直可笑。”
“你们提不动刀,自然有能提动刀的人,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和你们一样的无能鼠辈,白白的辱了我天盛的威风!”
“行宫之中,掳我王妃,是在挑衅我天盛尊严,别人倚仗的就是你们这些永远只会上嘴皮磕下嘴皮,说着议和的人,一昧软骨求饶,作贱的只有自己。”
“如此德行,也配得上求娶我天盛的公主?陛下,微臣请战!”
“……”
武将都是直肠子,要不是顾念帝驾在此,有所收敛,说出口话会更加的直白,饶是如此,气的那些大臣也是脸上青红交加,穿着粗气直骂‘莽夫’。
“够了!”
天盛帝沉声呵斥,看向袁康,声音微微温和了几分,“淮阳王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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