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闭上眼,目光移到别处,在多勒的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狠狠用力,只听“咔擦”一声脆响,多勒的脑袋无力的偏到一旁。
“满意了?”
摄政王将多勒的身子交给随行的侍卫,眼神朝着四方扫视一圈,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却似乎被一层阴云笼罩,未能爆发。
在场的人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这个过分冷酷亲手掐死了儿子的男人,怪不得能成功的夺得叶南的大半儿江山,光是这份心性和忍耐力,就非寻常人所能及。
“既然无话可说,那本王就先行告辞了。”
话落,摄政王毫不眷恋的转身出了大殿,身后的侍从抱着多勒的尸身跟在后面,还分出了几人将那箱子抬走。
殿内,一片死寂。
主和的老大臣们连连唉声叹气,摇头晃脑,“这下算是把人给得罪惨了,殿下这又是何必呢?两国交战,遭难的还不是边疆的百姓?”
“你以为和亲了,他就不会掀起战火?”
袁淮潇嗤笑一声,战争从来都不缺借口,以这位的脾性,一旦吞下了叶南太子的势力,统一南北,最先要做的,就是吞并天盛。
“那,那也是后面的事情了,以现在国内的情况,根本就不适合开战!”
有人低声反驳道。
如此理所应当的态度把谢倾暖都气笑了,“大人未免把他看的太高了,你别忘了,叶南还在内乱,他哪里来的兵力和粮草支持他双线作战?”
就算是死了儿子和宠妃,摄政王也不至于气的失去理智,直接对天盛开战,除非他想要自找死路。
“离拂衣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对手,且放宽心吧,他还不敢和我们翻脸。况且和亲……”
袁淮潇宽慰了一句,看着众位大臣,吐出了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摄政王父子,府中的姬妾,都是共用的,和青楼里的姑娘没什么差别,难道真的要天盛的公主嫁过去受这样的屈辱吗?”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父子共用?简直滑稽!
震惊之余,他们无比的庆幸今夜发生的事情,真要是把公主嫁过去承受这样的屈辱,那身为臣子,有何颜面面对君王?
一场闹剧落幕,众人散去,祁城笙命蚀歌等人跟上了摄政王的脚步,随时监控着他们的动作
不为其他,就为了一个消息。
离拂衣来了天盛!
或许,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真的有法子彻底的解决摄政王的事情。
谢倾暖做梦梦到的都是西鬼谷里的血,那么多的将士战死,祁城笙惨死,少不得祁城镜的手笔,但也少不得摄政王的推动。
到底上辈子发生了什么,导致祁城镜叛变,转而和摄政王联手呢?
“小姐,陛下已经下旨,收拾行囊,准备回京了。”
次日一早,天盛帝下旨准备拔营,最后在西山行宫呆一晚,这日,四处都在收拾物件装车,祁城墨却没有要动手的征兆!
“会不会他改变了计划?”墨涵问道。
“不会,他要是还想坐上这个位置,在西山是他唯一的机会!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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