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萧婴剑走偏锋,为了吸引客人,请了如意楼的姑娘来酒楼弹琴唱曲,没想到人家明溪早就这么干了,但凡来吃饭的客人都可以听曲子或者看舞蹈,但不论是弹琴还是跳舞,都只是单纯地表演节目,并不负责招待客人,一曲一舞皆明码标价,比在萧婴这里挣的多多了。
几个回合下来,萧婴惨败,不得不跟明溪举白旗投降。
“我……我不跟你合作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店的名字!”萧婴梗着脖子跟明溪嚷嚷。
明溪蹙了下眉,“我饭店的名字怎么了?”
萧婴无比嫌弃道:“人家谁管饭店叫那可是家大大大饭店,你这不是开玩笑吗?字还写得那么丑,我怎么瞧都不像是要挣钱的样子,你但凡换个别的名,我早就跟你合作了!”
他无理又心虚,只能拿饭店名字来说事。
“你说谁写字丑?”明溪生气了,飞起一脚踹在萧婴的小腿上。
这叔侄俩一个比一个气人,当初她想出这个绝佳的名字,兴冲冲地跑过去找萧湛让他给她题字,萧湛将御笔都提了起来,结果在听了三遍她说的饭店名字后,嘴角抽了抽,又将笔放下了,表示他丢不起这个人,让她另请高明去,还劝她最好自己题,因为比较符合她的气质。
明溪听出萧湛是在讽刺挖苦她,气得踢了他一脚,自己题就自己题,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将萧湛往旁边一推,霸占了他的御座,铺上宣纸,拿起他的御笔,大手一挥,洋洋洒洒地写下了“那可是家大大大饭店”的饭店大名,一挥而就,反复欣赏,她的字大有长进。
“怎么样,还不错吧?”
明溪睨了萧湛一眼,让他睁大他的狗眼看看清楚她现在的书法水平是怎样的惊天地泣鬼神。
“真够惊的。”
萧湛点评道:“这笔狗爬字正常人都看不懂,不如你拿去给团子欣赏一下?”
“……”换来的是明溪又一脚飞踹。
给爷滚粗!
萧婴捂着疼痛的小腿,原地蹦了几蹦,一脸的委屈,本来就丑嘛,还不让人说了。
他单脚跳着又凑到明溪身旁,直接双膝跪在了板凳上,做出一副求饶的卑微姿态,“溪溪,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了,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你说我怎么会想不开跟你打擂台呢,您老人家是有能耐,随便从牙缝里扒拉出点什么东西就够我吃一辈子的……”
江淮听不下去了,直接将筷子扔向他的脸,“你恶不恶心?”
萧婴适时闭了下嘴,赔笑道:“我这不是夸溪溪呢嘛。”
“现在知道夸了,早干什么来着?”
江淮脸比明溪还臭,语气硬邦邦地教训萧婴,“我有没有说话让你不要自寻死路,别说溪溪是咱们十七婶,一家人你就不应该跟人家打擂台,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你觉得你斗的过天下第一楼的老板,南燕的首富吗?你的大腿都没有人家的手腕粗,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萧婴像个受气小媳妇,被江淮这个恶婆婆训的头都抬不起来,看上去那叫一个可怜。
明溪在一旁听着,知道江淮明着在骂萧婴,其实是在替他求情,让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算了,他犯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是每回都跟他计较,我早就气死了。”
明溪摆摆手,宽宏大量地原谅了萧婴。
萧婴立即换了张笑脸,连忙从凳子上跳下来,“这么说,咱们可以合作了?”
明溪淡淡“嗯”了一声,“看在江淮的面子上,勉强跟你合作一下吧。”
萧婴一听,顿时发出了大猩猩一般的吼叫,蹦蹦跶跶地跑到江淮身旁揽着他的脖颈“吧唧”亲了他一口,在座众人纷纷起哄,江淮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脸涨得通红,“你给我死开!”
明溪哈哈哈地笑,腐眼看人基真是美的不要不要的,这俩要是真能凑成一对,也挺美好的。
正闹着,包厢的门开了,萧湛处理好政务,带着梅秋臣和李恒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