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爽了，我们爽了好多次，好多人都跟她爽了呢，哈哈哈。

什么土耳其不土耳其，保加利亚的女人，我们也照爽不误，有个保加利亚的女人，对首领大人不从，还是我们几个帮忙摁住手脚，才让首领如意，后来首领一高兴，就让我们也跟着爽爽。

嗯，是的呢，首领爽过的女人，我们觉得爽起来更爽，好像比其他女人更高贵，更白更嫩更可心呢。

是的，我记得还有个女人，她不理解首领为了保加利亚，呕心沥血，大公无私，竟然不让弟弟加入我们的队伍。

可是，后来我们首领就爽了她，他弟弟还不服，被我们乱刀砍死。

就是，不服从首领的安排，就是居心叵测，就是土耳其的带路党，该死。

是的，后来到天上的时候，我还看他们姐弟了呢，在天上也是畏畏缩缩，没半点势力，跟地上差不多。

我们首领那几天一直去她家，经过首领的持续努力，他们还是加入了我们。

是的，虽然他们没有为推翻土耳其暴政而努力，但也为了推翻耶和华世家的暴政而努力，一样的，我原谅他们了。

是的，耶和华世家更坏呢，他们已经暴虐我们一千多年了，比土耳其还要长很多很多。

推翻耶和华！

打倒耶稣！

这些先贤的墓地参观完，表达无限的哀悼和景仰后。

克雷洛夫带着看看老六“就义”的地方，这是一个充满死气的山村，没有一个人，连猫狗都没有，连老鼠都没有，连屎壳郎都没有，因为没有人就没有屎了啊。

克雷洛夫看着这个村庄，心里恨恨不已，他小声的的说道：

“到现在还没抓住那个诺夫斯基，我想，老六你在天上也不开心，怪兄弟们没把你的事放在心上。老六，在此我发誓，一定会把他抓住，扒皮拆骨，给你报仇雪恨。”

克雷洛夫指着一个破败的屋子，用正常的声调说道：

“这就是诺夫斯基的家。”

瓦扬看了一下，心里一动，他走了过去，四处瞅瞅，心有所感，张口说道：

“这儿最近有人来过。”

他的意思是有人在这待过，但是克雷洛夫对瓦扬不太了解，觉得他挺扯淡，这个村都被他们哥仨屠个干净，哪还有人？

瓦扬也没想太多，想着村民们外地的亲友，过来这里待一会，看几眼，也有可能。

接着，他们又来到一片断壁残垣跟前，这是约凡诺维奇兄弟们的故居。

他们对抗土耳其前，对自己的高墙大院，先打倒一部分围墙，又打倒大屋的墙壁。

表示的就是抛开一切，视死如归的意思。

参观约凡诺维奇家的时候，瓦扬隐约看到河边有人，看到他们过来，这人就躲起来了。

开始以为是附近村民，来这里淘宝，毕竟是本地富豪，说不定有什么瓶瓶罐罐之前呢。

可是瓦扬自己无意间回头，都看到这个家伙马上身子一矮，伏下去，躲起来。

“克雷洛夫上尉，我们几个往前走，快一点，到前边的那堵墙后面，你再沿着院墙往后去，后面有人盯着我们，你去包抄一下。”

瓦扬有点疑神疑鬼，到了尼什，先是让看一大波30年前的死鬼，又让看大半年前的那波死鬼，接着又来到这个破败的大院子里，有种不详的感觉。

克雷洛夫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货，脑子有问题啊，这是我们家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

不过三哥让陪着，那就陪着吧，唉，奥地利人，真的，屁事好多啊。

“克雷洛夫上尉，你包抄后，一定要这个人抓住，我老觉得他目光不善，有一种要吃人的感觉，可是我又没在你们这得罪过谁啊，我一定要问清楚。”

“好的，瓦扬先生。我一定抓住他，如果真有人的话。”

克雷洛夫带着三个人绕过这堵墙，沿着原来的院墙，向后面冲去。

瓦扬就站在这，好像在沉思的样子，主要是为了让后面盯梢的人看到他，不会跑掉。

两分钟，后面就传来呵斥声。

瓦扬转过头去，沿着来路走回

“你，为什么跟着我们？”

“我草，你是诺夫斯基！”

“我杀了你。”

瓦扬虽是军人出身，但是这是人家私事，不好盯着看的。他来到近前就站着了，又走开一点，转过脸，看着远方，那山，和那水。

当然，他也知道了，这杀气的目光主要是盯着克雷洛夫的，他只是顺道被盯了一下。那也就放下心来。

好一阵撕心离肺的叫——诺夫斯基身体疼痛而叫，和歇斯底里的叫——克雷洛夫想到老六心疼的叫。

接着一声“噗通”在身后响起，瓦扬不知道啥事，但还是转过头。

我草，那个克雷洛夫上尉，跪在跟前。

你这是要干啥？

“瓦扬先生，谢谢你帮我找到仇人。”

“上尉，快起来。”

瓦扬赶紧把克雷洛夫扶起来。

“上尉，这都是运气，没有这次过来参观你的家族旧居，也找不到他。”

这下，故居也不参观了，直接带着这个诺夫斯基回到尼什城。

（关于诺夫斯基和他杀死的老六，见99和101章，场面比较，嗯，比血腥要可怕，就是极其的扭曲和阴暗，阳光的看，本来就有点郁闷的别看了。）

到了尼什城堡，约凡诺维奇先给瓦扬鞠了一躬。再握住瓦扬的手，一阵摇晃。

“瓦扬，谢谢你，谢谢！老六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没能抓住凶手，我一刻都不能安宁。从此以后，我终于能合上眼睛睡觉了，我终于敢在梦里和老六见面了。”

又令人取出1000英镑过来：

“这是我们当时的悬赏额，请你收下。”

“这怎么使得？”

瓦扬赶紧推辞。

“瓦扬，说实话，那是一开始的悬赏额，后来一直抓不住他，我都想拔高额度了，只是一直忙于奔命，没来得及。不多说了，必须收下。”

后来还是收下了。

约凡诺维奇又给老六修个墓，让他作为辛杰利奇的二子，和老四一起，算在辛杰利奇的家谱上。

这样下来，也终于把约凡诺维奇订的这批货都送过来了。

瓦扬也和约凡诺维奇兄弟告别，回去诺维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