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欢回眸一笑,“还怕我一个小娘子,把你生吞活剥了吗?”
谢莫修四顾无人,想想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更大着胆子跟着王欢欢一路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身后三名家仆悠闲跟随着。
忽然。
三名家仆被人黑袋子罩住,猛地挨了一棒子,不省人事了。
谢莫修听到动静转回头去,脖颈猛地挨了一下子,也晕了过去。
一辆驴车,载着几个大桶子,从偏僻巷子驶向了热闹的街道,最后拐了几道弯,又顺着一条僻静巷子,从后门将驴车拉进宅院内。
王欢欢走出来的时候,“谢莫修主仆四人”也往另一条僻静街道走去,那时候还瞧他摔了一跤,动静闹得挺大的,可能羞于见人头一直低着,三名家仆慌张跑过去搀扶起他,许多商贩过路人都忍不住望了一眼,只见四人往那僻静巷子越走越远了,直至不见了踪迹。
王欢欢回了客栈。
掌柜的正在同一名客人闲谈,瞧见她,便问道:“那几人没刁难小娘子吧?”
王欢欢病体未愈,脸色显得苍白,听到掌柜问话,王欢欢提起精神,又像是病的久了疲惫不堪的半敛着眼睛,摇摇头,一言难尽的模样不欲多谈。
她款款的走上木阶梯,回了客房。
掌柜同那名客人又继续闲谈了起来。
当晚,三名跟随去了衙门的家仆回去找不着主子,又赶来了客栈,猛地一阵敲砸王欢欢的屋门。
陪着王欢欢的马大娘过来开了门。
马大娘瞧着三人来者不善,皱眉问道:“何事?”
三名家仆冲王欢欢吼问道:“我家公子呢?”
王欢欢从榻上站起身,走了过来,迎上三名家仆的目光打量,迎上外边一圈来看热闹的人群,王欢欢摇了摇头,一脸疲态,“我听他说,好像是要去经常去的那家酒馆子喝酒。”
三名家仆将信将疑。
王欢欢一脸疲态,好似弱不禁风,受不得那三名家仆的恐吓,瑟缩在马大娘身后。
马大娘大骂道:“青天白日的,堵上门要抢人良家小娘子,抢不成还威逼利诱,说什么是右相家的外孙儿?右相家的就了不得啦?嘿,现在还冤枉上我们家娇滴滴的小娘子,能把你家公子给藏起来,哦哟,真是天大的笑话呢?难道你家的公子,竟然比一个小娘子都不如了?难道你家公子那几个随从,就是养来当狗子似的溜达一圈摆样子用的?”
三名家仆脸色黑了下来。
马大娘转而对一众围观的人吆喝道:“大家给评评理,这右相家的公子哥儿,流连酒馆子,怎就成了我家小娘子的罪过了?我家小娘子不愿意跟他主仆四人共处一屋,只好领着四人到人多的街道上,这下好了,人丢了,又成了我家小娘子的罪过了?是不是明儿娶不着媳妇,也怪罪我家小娘子身上了?”
一众围观的人哈哈大笑。
有几人忍不住揶揄一番那三名家仆,把三名家仆说的脸红心乱,低着头就走了。
马大娘向一众人道了一声谢,揽着王欢欢进到屋里,将屋门关上,一众人的目光被隔绝在屋外。闲谈的声音,三三两两的透进来,没过多久,围聚在屋外的人便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