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个侄女,大抵是从小赞誉过多,长歪了些,觊觎起注定不会是自己的东西了。
她今天也是昏了头,帮安锦蕙实施了这个幼稚至极的把戏。
也许,是因为今晚的月亮太圆了,她想来看看这大殿前的月亮吧!
“走吧,回宫。”良妃起身,带着不甘心的安锦蕙离开了这里。
再说清浔回了大殿坐好。
乔敏淑开着玩笑:“外面的月亮很好看吧,才让清浔欣赏了这么久。”
清浔以笑回应:“月亮确实好看,只是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多亏了陈公公,已经解决了。”
事情肯定瞒不过去,索性便说了。
乔敏淑下意识看了夜流煜一眼,连陈河都派去了,这是有多重视沈清浔啊!
“那便好。”乔敏淑心中所想,面上不显。
清浔还是客气了一下:“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木叶在七嘴八舌和木枝说今晚的事。
“好气啊,怎么能诬陷我偷良妃娘娘的镯子呢?我为什么要偷她的镯子?”木叶还是很莫名其妙。
她觉得今晚就是一场无妄之灾。
木枝当时被顾惜叫去叮嘱事情了,所以并不在。
“她,大概是冲着王妃去的,从你下手而已。”木枝听了整个过程,说道。
木叶显然不会想这么深:“啊?那王妃与良妃娘娘也没有什么交集啊,怎么会想对王妃不利呢?”
木枝略带嫌弃的看了一眼木叶:“你傻啊,良妃娘娘没有,安二小姐有啊!”
“哦哦哦。”木叶恍然大悟。
清浔趴在窗边看月亮,木枝木叶说话听了一耳朵,就是没过心。
她在想,不知道阿灼看没看这个月亮呢?
与此同时,远在南城的夜流灼正坐于城主府院中,在如水的清辉中给清浔写信。
夜流灼看上去是有些狼狈的,衣裳皱巴,满面疲惫,但眼里温柔。
夜流灼带着成齐,骑马彻夜飞奔,终于在今日戌时刚至抵达南城。
抵达南城上了城门高处,说了几句话劝退了众人,便回来给清浔写信。
本来民众的目的便是夜流灼回来,这会看到了夜流灼本人,自是安心了,便全部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