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给他捡了回去。
刘老大夫回来一看,自己的草药乱七八糟搁在筛子里,他还以为是哪个调皮鬼跑到这里来打翻了筛子,没想到听隔壁大婶儿说先生来过了,还拿了点药,顿时就猜测是先生打翻的,越想越气气得吹胡子瞪眼,专门趁着先生上课……
到课堂外吹了两天的唢呐。
二狗他们表示,那段时间在课堂上都不敢睡觉。
为什么不敢睡觉?
睡觉伴着唢呐的声音,迷迷糊糊间还以为自己英年早逝了。
那两天学堂氛围特别好,大家都非常认真听课。
老先生乐了。
下课后给刘老头送去一坛米酒,拜托道,“麻烦老兄弟再吹两天……”
刘老头接过酒,干瞪眼。
搞了半天,他还是为别人做嫁衣?
他想象中不应该是这老头子来可怜巴巴的道歉?
这倒好,吹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疼,还一点也没影响人家。
越想越气,气的足足三天半没理会先生。
俩人容易整气,但也容易和好。
遇上一坛好酒,别说生气了,就是生天然气煤气都不重要,先抱着坛子喝个大醉,过两天俩老头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别看刘老大夫嘴上凶,百般嫌弃人家先生,其实心里面不知道在给自己找什么借口跑去看书呢。
刘南思在心里默数三个数。
三,二……
果不其然,刘老头下一刻就开口,“……哎,听说那老家伙多了三根白头发,我得去嘲笑嘲笑他,哎……先说明,我可不是为了什么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