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完我的情况就走了,而身旁的守卫也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就只会抱着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傻看。
没过一会儿,有个女人走了进来,齐脖黑短发,穿着牛仔裤和白T恤外头再披一件皮夹克,这个人就是陆雪。
陆雪她一进来就要那傻小子把我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他还愣了一下,但也没反驳乖乖照做。
问了问我的身体情况,我也如实回答。她点了两下头,随后又问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我说是的,可能是被冷冻了太久产生的副作用。
她也明白就这么问确实问不出什么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就在大家都有点找不到话题的时候,突然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背着我的行李包。
一脸淫笑地看着我,连走路姿势都充满着嘲讽的味道。
我心里一紧,已经猜出他为何而来。随后就见他伸手进我包里,用食指轻轻勾出我的内裤,嘲讽我竟有这种癖好。他以为我是偏州避难所派来的奸细,顺带嘲讽了一下说偏州避难所全是些娘炮,果然是真的。一旁的傻小子也跟着他一起在偷笑。
我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实际上当时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耳根正在发烫,我说:“我不是什么偏州避难所的,我真的是从CD里爬出来的。至于为什么穿女式内裤,那是因为我才出来不久,一时半会儿没找到男式的内裤穿。”
他的嘴很溅,还在拼命嘲讽,结果一旁的陆雪看不下去了,抢过他手上的东西,把他推出了门外。随后走回到我身旁代他向我道了个歉,并让我检查下背包有没有少东西。
我看了看包,里头的东西倒是没少,随即想到我的日志和u盘还夹在电梯门缝里,于是我提出有东西落在葛温大厦了,想回去取。
她问我是什么,我干脆利落地就回答是一辆摩托。
陆雪想了一想,点头说自己去请示一下首领,随后便出去了。
旁边那傻子还在偷笑,被我瞪了一眼说道:“你没必要看着我了吧?绳子都解开了,说明我不是威胁。”
他一脸呆傻地杵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他在我旁边实在让我感到不舒服,于是我便下床把他赶了出去。
实际上我现在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也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但我知道他们暂时不会让我离开的,索性也别找不痛快了,就乖乖在房间里躺着。
又过了一天,也就是今天,陆雪带着两名背着枪的人进来,告诉我可以去取摩托,但他们三人要同行。
跟着他们去换了防护服,我们就上路了。虽然没有捆着我,但还是给我戴上了头套,显然他们心里还是有点不信任我。
路上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询问了他们关于偏州避难所的事情,他们为什么认为我是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