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上次对人家......”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因为怕又写报道。

“我对他怎么了？”

就一个眼神，陈倩立刻咻了，挤出一个生硬的笑：“没怎么没怎么，对他挺好的。”

确实挺好，人家帮了她，还落井下石，新闻闹得满城皆知。

能做到这份儿上，也属实厉害。

“先去预约，”身上落了烟灰，沐筱悦用手拍着，她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就照着这个打过去。”

陈倩接在手里，垂眸一看，刚接的名片差点儿掉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不全话：“这......这是付笙的私人......电话？”

“是，”沐筱悦去摸口袋，没烟了，她又折身往办公室走，想再抽一根。

陈倩跟紧她，眼里闪着八卦的星星：“头儿，你怎么弄到的啊？”

想采访付笙的人数不胜数，可真正能搭上话的却是没一个，更别说要到他的私人电话了，那就是天方夜谭，痴人做梦。

沐筱悦诚实的回答：“他自己给我的。”

“那六千万呢，”陈倩追着她问：“头儿，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社里的讨论五花八门，越传越邪乎，根本没点儿可信度。

“我有钱。”

“那......”

“晚上一万字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