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信息应该很快就能确认了。”

餐厅的最里头，廖岩正在询问几个服务生。“五号男嘉宾倒地之前，他有什么异常状况么?”

一个高个子长得有点小帅的服务生说“他一直喊‘蚂蚁’~”

“蚂蚁？”廖岩皱眉。

“是啊~”旁边的娃娃脸服务生说“他一直喊蚂蚁，别咬我，别咬我！”

“他的动作，感觉就像是被一群蚂蚁趴在身咬似的。”

“可是~”服务生说“我们后来开灯看了，一只蚂蚁都没有！”

“看看你们这装修~”蒋子凡说“这里面的很多材料都是做过防腐驱虫处理的，这里不可能有蚂蚁~”

“除了蚂蚁之外呢？”蒋子凡问。

“没了~”娃娃脸服务生说“他反正挺痛苦的。”

“你看到了什么？”梁麦琪问高个子服务生道。

“也没什么了···”高个子服务生说。

“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是不是被冻死的啊？”

“冻死的？”廖岩奇怪“为什么这么问？”

“他救护车的时候，是我帮忙抬的~”

“他一直在发抖，好像很冷的样子”

“但是我们这里是恒温啊~”服务生介绍说“空调一直是25度，他就好像被冻死了一样，特别可怕~”

听到两个服务生说完，廖岩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给郭巴打了微信电话。

郭巴看着屏幕问：“廖岩，怎么了？”

“郭巴，立刻让医生保留死者的涎液~”

“什么？”郭巴问“涎液？那是啥啊？”

蒋子凡在旁边解释道：“就是口水~”

“哦~”郭巴表示明白“行，我这就去做！”

看着廖岩挂掉电话，蒋子凡问“廖哥，是要验毒么？”

“嗯~”

廖岩问蒋子凡“你跟我学了也有一个学期了，说说你的推测。”

蒋子凡托着下巴，分析道“这个朗云，我跟他见过面的，可是我刚刚愣是没认出来。”

“这说明他的面部肌肉有很大的改变，应该是收缩或者痉挛。”

“然后他说的蚂蚁~还有服务员说他浑身发抖。”

蒋子凡对廖岩说“应该是神经性的毒素，但是可以否认是沙林一类的化学毒素。”

“这种东西一般人搞不到。”

“我怀疑是生物毒素！”他对廖岩说“比如蛇毒，蜘蛛毒素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