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服务员除了送饮品或者被叫到，是不允许在黑暗中随意走动的。”

这个解释无懈可击，贾丁只能分开进行询问。

娃娃脸的服务员小李最先发现男嘉宾倒地，因为他听到了玻璃摔碎的声音。因为害怕出安全事故，他第一个跑了过去，然后让人开了灯。

“我可以看看夜视仪么？”蒋子凡问，

“可以啊~”小李把夜视仪递给了蒋子凡。

蒋子凡拿起来一看，是微光的。

“微光夜视仪？”

“是的~”小李说“就是把光线集中起来，然后在夜间看的比肉眼更远，更清楚。”

“那杯咖啡是你送的？”贾丁问。

“是~”

“戴着夜视仪？”

“不是~”小李说“因为荧光牌在夜视仪里反光特别严重，所以我就是用肉眼辨别出桌子的号码就行。”

“等送完了饮品，我再把夜视仪戴。”

询问完了小李，贾丁和廖岩开始询问小张。蒋子凡则是在一边四处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线索。

“我是负责服务女嘉宾的~”

“你的这个夜视仪怎么跟小李的不一样？”廖岩拿着小张的夜视仪说。

“我的那个坏掉了，这个是老板临时给我用的。”

廖岩打开一看，“还是热成像的~”

“是啊~”小张说“这个看人看的清楚，但是看东西就不怎么清楚了。还不如微光的好用。”

问完了小张，廖岩和蒋子凡开始询问那个盲人服务员。

“你是怎么辨别嘉宾的？”廖岩问。

“是用耳朵吧？”蒋子凡问。

“是啊~”盲人服务员说“我们这些人，耳朵都特灵。说道辨别方向，我比外头那两个都强。”

“哦~”

“这些方位我都特别熟，因为男嘉宾的方位是固定的。出事的时候，我就在5号旁边~”

蒋子凡和廖岩对视一眼，问盲人道：“那你都听到了什么？”

“5号这人特别能装~”

“装逼？”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