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得太多太多了,所以在她渴望亲情的时候她可以装作欢喜,在她对此不在期望时,她对这一切也开始冷淡起来。
七岁那年,记得那天天气很冷。她的妈妈把她留在一个路口,那时候正巧隔了一条的巷子路口传来惊呼声与骚动。
那个惊呼声十分熟悉,在她回想是谁时,一群人冲到了她的周围,一个个都声称看见她杀人且逃跑。
将她围住后指责她小小年纪杀人,而她的妈妈就在其中,虽没说什么但是也没有所谓担心焦急或者冲上来的行为,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
那些人都在指责她,她没做错什么啊,她才七岁怎么会杀人呢,这是她自己的想法。
但那群人就仿佛商量好一般,一直骂她说她,没过一会警车与救护车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小巷外,她看得真切,只有那么一小群医护人员冲进了小巷。
而其它的医护人员并没有准备进去,将她拉入车内。
她最后一眼看见她的妈妈的时候是车门将要关闭之时,所有人都被疏离而她正对着那扇即将关闭的门露出了不舍的目光。
这个目光包含了太多,陆漫漫不愿意去深究。就这样她被带进精神病院,那群医护人员就一直待在了这里没有离开过。
十多年了,那份随意的报告就是昭示着她无法反抗这一切的安排,在这她待得够久也够安分了。
她不知道她妈妈为什么留下她,为什么一开始冷漠后有出现不舍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留着这个手机。
很多的不知道让她不愿去深想,因为答案往往不会如你预期的一般发展。
她似乎对七岁前的记忆都不大清楚,只知道妈妈对她很好,知道可能是她送自己来的这里。
其它一概不记得了,这一切是她妈妈的主意她也没有很反对,在这里认真学习希望有一天可以出去,希望她的妈妈……给她一个解释。
这是电话没打来之前的想法,虽然亲情的渴望变淡了,但她的执念一直存在。
而现在她什么都不期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