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易来了兴趣,笑着摸着下巴莫须有的胡须道,
“瞅你咋滴?”
对着他戏虐的眼神,石东只感心头发虚,犹豫眼前这场戏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
恰在此时,鹤易感觉周身有蝇虫飞舞,摇了摇头想将其驱赶,这个动作看在石东眼中,还当他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顿时起身一股作气地抬起巴掌向他打去。
下落的巴掌在半空被鹤易两指钳住,眼中的不悦愈来愈明显。
感受到两指的力度逐渐加大,石东胳膊生疼,当即哭丧着脸叫喊道,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是你让小子这么做的啊!”
“哦?”
闻听此言,鹤易疑惑地松开手指,
“何时?”
被其松开的石东瘫倒在地,满身虚汗忙不迭道,
“您说小子若再嚣张些,便可收小子为徒!小子这番,便是想让前辈看看够不够嚣张。”
回想之前,鹤易对他的一番作为瞬时明了,然仍旧不悦道,
“我所说嚣张,乃万事不惧,论威风不落任何人,你此番作为,并非嚣张实乃跋扈。”
“晚辈对于此事毫无经验,亦是头一遭。”
见鹤易对自己还是不满,石东百感莫急辩解道。
他虽为成剑峰掌门之子,但平日里从不拿身份说事,平易近人与同门师兄弟嬉笑打闹成一片。
鹤易不言,起身站于窗口之前眺望船外景色,石东的一番行为虽让他哭笑不得,但也感受到其在嚣张上的天赋,想来日后配上碰瓷大法,在讹人一道必成大气,隐隐起了收徒之心,怕他将来问起自己的身上,还是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徐徐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