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距离的拉进,羌菀可以清楚的看到不远处环绕的黑色薄雾,它们在空中跳跃,不停叫嚣。
羌菀眸子微眯,她提醒身边的人:“就在那了。”
“我感觉的到。”江浔屿脸色也并不轻松,虽然神力还很微弱,但身为魔族他对邪祟很是敏感。
黑色的雾气将整个小山完全笼罩,覆上了一层邪恶的色彩。
羌菀停下脚步,她站在原地四处打量,丝毫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江浔屿问。
“有关它的痕迹。”羌菀没有看他,她随口回应道。
江浔屿挑了挑眉,他跟在羌菀身后,不紧不慢道:“如果找不到用我也是可以的,邪祟伤了我,现在伤口还在。”
“什么?”羌菀的手微微顿住,她抬起眸,凝了男人一眼,原本便凉薄的脸庞好似又冷了一分。
“伤在哪了?”她的语气有些冷漠,好像还有一丝淡淡的躁意。
男人的声音软了几分,温润如玉的脸庞染了落寞更是多了些可怜意味。
“后背。”他道。
羌菀的眼神暗了下来,她走到他的身后,果不其然那件长袖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将血肉模糊的肌肤半遮半掩。
方才一直走在前面,她竟是没有发觉。
羌菀伸手抚上那道伤口,嗓音冷冽,“别乱动。”
倒不是心疼,只是毕竟是自己间接造成的,她终归是有些无奈。
见男人果真听话的不动,羌菀手中泛起白光,轻柔地抚平凸起的伤口。
神力是柔和的,融进血肉完全不会产生疼痛,只是会有些轻微的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