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师弟还在纠结地望着宫殿顶上自己弄出来的大窟窿,二师兄更加温柔的表示:“这里都差不多十年没住了,房子都老化了,有个窟窿很正常,翻修一下就好。对吧,团团。”完全忽视了那个窟窿是自己一脚踹出来的,说完,随手把两颗鸡蛋般大小的宝石扔向一直坐在师傅肩膀上的团团。
团团两眼的扑向能量石,一甩手,周围突然出现了一个方阵的小机器人:“木问题,翻修的问题就交给无所不能的团团大人我吧,一个晚上,我就还你一个完美的宫殿。”
寒孜捂着被亲到的脸,害羞的埋头在二师兄的肩膀上,好奇地偷看着那堆一出现就叮叮咚咚地忙起来的小机器人,看着他们快速的清除地上的沙石。
团团飘到寒孜面前,挡着寒孜的视线,挺胸说道:“看吧,相信团团大人了吧。”
看着神气的团团,还有在不停拍着后背安抚着自己的二师兄,太平静了,寒孜觉得周围好像少了些什么?
对了!!
“师兄?”寒孜再次用萌萌的大眼睛对着师兄们发问:“毛球捏?”
大家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专向三师兄。
寒孜的视线也跟着大家转移:“三师兄,毛球捏?”
三师兄轻轻地拍了拍寒孜的脑袋:“没事,等五分钟。”
寒孜自动补充完整:毛球没事,等五分钟就能看到它了。
点点头,继续趴在二师兄肩膀上,好幸福。
喂喂,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把房子拆了的愧疚心情了,你到底有多颜控……
夏薇纠结地看着两师兄弟,一个温柔抱着孩子安抚,另一个严肃地拍着孩子的头的安慰,心里呐喊:这温馨的一家三口图,你如何让我不想歪。顺手松开埋胸的弟弟,让他喘口气,相信现在他想笑也笑不出来了,好想拍照留念肿么破?那可是未来的两大元帅啊~但是~小生不敢啊……泪了……
大师兄制止了想过来抱寒孜的四师兄,顺带往寒孜嘴里塞了一颗甜甜的糖果。
寒孜再次陷入被男神投喂的幸福中~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团团高声报告:“地板已经收拾完毕。”
寒孜眨了眨眼,眼前那沙石化的地板消失无踪,崭新平实的地板重新覆盖。
三师兄一甩手,一栋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别墅出现了。
三师兄接过二师兄怀里的寒孜率先走进了大门,客厅居然也跟刚才吃饭的客厅一模一样。
寒孜信了:三师兄果然有一大堆一模一样的房子咩~
寒孜被抱回了房间,放到了软软的大床上。
放下寒孜后,三师兄在床尾的地板上敲了敲,地板偏移了一个格子的位置,露出一个奇怪的接驳口。三师兄往里面塞了一块拇指般大的能量石后,接驳口向上升起,露出了一个光滑的平台。
然后,被装在玻璃笼子的毛球出现在三师兄手上,顺手就摆在了平台上,已经奄奄的毛球看到寒孜后,在玻璃球里面不停的碰撞着,显然想突破而出。
三师兄无视毛球的挣扎,按着想扑过来的寒孜,把他抱在怀里,摸摸松绒的头发,安抚道:“你的精灵缺乏常识的程度令人惊叹~嗯,换个方式解释,它居然连木系异能在没有完全觉醒并到达六级之前都不能接触智慧植物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非常有回炉再造的必要。”
毛球听到三师兄的说法居然安静下来,愧疚的看着寒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觉得怀里的孩子身体突然僵硬,把他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下巴顶着头发,环绕着他的肚子:“放心,它是你的个人精灵,我不可能也不会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下对它做些什么,我也没办法在不伤害它的程序的前提下把它回炉再造,虽然我挺想的。”
毛球生气滴给了三师兄一个背面。
感觉到孩子身体在自己的安抚放松下来,单锌松了口气,心里吐槽,最讨厌做这些事情了,不过还是继续对怀里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师弟解释道:“现在它需要接受的是对这些海量知识的完整接收,不过在没有你的授权下,它不可以自己接收罢了,这只是一个接收平台,只要它把该接收的都接收完了就能打开了,当然,你们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毛球整个球都鼓起来了,显得非常不服气。
重来没有带过孩子的三师兄顺从本能的用脸蹭了蹭怀里孩子那软绵绵的脸蛋,小心不让自己的眼镜刮到他的皮肤:“师傅跟我们都比较粗心,而且也比较忙,你也不是在正常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所以有个能经常提醒你的精灵非常必要,原来我们以为有夏薇的帮忙已经足够了,可是你这次差点出了不可挽回的差错,我们才发现你的精灵居然先这些基础设定都没有设定好,才把它关起来的,并没有恶意,懂么?”
玻璃笼子里的毛球听到三师兄的说法后彻底安静下来。
寒孜心里也多了一些的异样,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
三师兄却伸手捏了捏寒孜的脸,虽然不痛,但是带有明显的惩罚性:“我不是某些整天靠脸去迷惑人的家伙,所以会这样跟你商量,如果是某个没节操的货,你已经屁颠颠的啥都不说,被亲两口就什么都答应了,自家的师傅和师兄们就算了,下次对着其他皮相好的人给我绷着点,知道么?”
玻璃笼子里的毛球猛地点头表示附议。
寒孜捂着被捏的脸,乖乖的点了点头:我颜控的本质就这么被看穿了,ToT。
三师兄用力□□了下寒孜的头发,把他放到床尾坐好:“手和毛球对接,然后同意毛球接受资料就行了,估计要两三天的时间,慢慢等吧,我还有几个重要实验,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师傅和他们也估计没空,夏薇会一直在外面,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师兄就把寒孜留下,毫不留恋的出去了,留下寒孜跟愧疚的毛球互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