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祝思缥和覃远霏一致地，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沉默。反倒让人觉得，其实这二位相处得还不错。

殷希清见状，这才悠悠地开口问道：“那么，也就是说，祝小姐送回的香囊，其实并不是殷小姐原本的香囊，对吗？”

祝思缥的睫毛微微颤动，却还是缓缓地抬起了头，点了点，“…没错，那不是原来的香囊。”

“那么，祝小姐刻意调换香囊，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还有，我可不认为你有这个能力，短时间内在宫中找到一枚一模一样的香囊。”

殷希清说完，笑了笑，走上了前去，“说吧，祝小姐，是谁指使你的？”而与此同时，凌雪霜也走到了殷希清的身边，用冰冰凉凉的目光盯着祝思缥。

感受到房间内骤然升起的寒意，祝思缥忍不住退后一步，目光也有些闪烁。她狠狠地咬着下唇，抵抗着两人朝她施加的压力。

“…我…没有什么人指使我！我是自己在宫中托人买到香囊的！”祝思缥的脸都给憋红了，只是干巴巴地独自抗下责任。

幕后之人真有那么可怕？看来，应该是她没跑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就由我来替你说吧。”殷希清眉头微皱，试探性地说出了两个字，“穆妃？”

听了这话，祝思缥可并没有什么反应。

“…都说了，没有人指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