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是我的工作室,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其实这面墙还是特制的。”
说着,出羽山伸手敲了敲更里面的东西这面墙里面嵌入着整块的厚实钢板。
现在钢板都完成“大锅”了。
所以,如果没有这种特殊的内嵌的话,结果可想而知……这栋房子应该已经塌了。
副会长与出羽山面面相觑。
人和人的体质真就不一样吗?
推倒一面墙、砸毁另一面墙,坦白讲,单纯从力量方面说的话,这确实有点非人哉,只能说幸亏那个袭击者是在墙的这一面的,要是被夹在了两面墙中间,那可真就是肉夹馍了……死成什么样其实没关系,但那样的话估计不太好清理。
…………
鲜血开始沁染悠纪华的和服衣袖,一会之后,血滴开始顺着她衣服的褶皱滴落到地板上……这是好事和积极的进展,说明那些“结晶”开始融化了。
“之前我对这样的事情缺乏明确的概念,单纯的认为凝神术比凝血术更为危险,因为我自认为自己并不惧怕物理性的攻击,然而事实好像有些相反……今天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所谓的能力的诡异性、未知性与猝不及防性。”
傅集贤理似有感慨的这样说道,或者更直接的说,今天他第一次的认识到了与“同类”相处的凶险性……刚刚的针锋相对应该能称之为战斗了,甚至这种战斗生死只有一线之隔。
傅集贤理差一点交代在这里,他还是不够谨慎,对“同类”缺乏足够的了解与警惕……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缺乏明确的概念”。
“总的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吃过一次亏之后,你估计之后再也不会这么大大咧咧的了,身体得到的记忆才是真记忆,别人的告诫只不过是告诫而已。”真中葵这样说道。
傅集贤理没什么大问题,所以吃点小亏她觉得是件好事。
“嗯,以后我肯定会注意的。”
傅集贤理觉得自己这次的问题不是盲目出手,而是出手的时候有点犹豫,打的是“制服对方”的主意,坦白说这种想法很有问题,太“亚撒西”了,所以他才会遭到对方的反击……要么不动手,动手就要瞬间瓦解对方的战力,这次是正确的做法。
他还是太年轻了,做人果然是应该狠一点的。
“吃亏?如果比较双方各自付出的代价的话,你受的这点伤完全是值得的。”有人纠正了傅集贤理的说法。
副会长先生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傅集贤理觉得自己不够狠,但从结果上来说,他已经狠的不能再狠了。
“副会长先生,你不用盯着那个人吗?那种危险人物……当心他突然醒过来。”傅集贤理说道。
有两个妹子待在他身边就足够了,这人过来干什么。
“放心,他已经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傅集贤先生,你真的不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吗?”作为组织这次会议的人,副会长显然已经把傅集贤理的身份与名字对照了起来。
这话让傅集贤理楞了一下,然后他用一种非常无辜的眼神望向了真中葵,“刚刚我有点激动,所以一时间没怎么留力气,该不会……”
“就是那个“该不会”。”副会长点了点头。
“我觉得……对方现在的样子应该挺惨的。”真中葵重新回忆了一下刚刚的场景,然后她也明白了,对方嗝屁其实是正常的,能活下来才显得不正常。
也就是说,傅集贤理杀了个人,然而哪怕是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实际上他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他的感觉与其说是解决了一个人,不如说更接近解决了一个人鱼怪物的感觉。
“我这应该是先见义勇为,后正当防卫吧,理论上不用承担什么法律责任,”傅集贤理这样说道,还别说,他这种判断真的非常有道理,不只是在推脱,“我也觉得那个人现在的样子比较惨,所以为了不留下心理阴影,我还是不去看了。”
副会长点了点头,“感谢你对圣子的保护……虽然战利品是属于你的,不过如果可能的话,还请把他交给我们处理,毕竟这人的目标是圣子。”
“请随意。”傅集贤理想也不想的这么说道,他对尸体可没什么需求,如果对方能帮忙处理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
他并没有询问“为什么有人会对这种小女孩动手,是对组织有所怨恨、还是其他”这种问题,因为这肯定涉及到了某些不该他知道的“内情”。
“好了,大哥哥。”
这时候悠纪华开口说道,她将围在傅集贤理左臂上的衣袖打开,里面的情形也就露了出来……除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在流血之外,血结晶已经消失不见了。
幸运的是,此时他的手臂只用算单纯的“外部创伤”就可以了,不用考虑非自然的因素不幸的是,这种创伤是挺严重、非常疼的。
再看悠纪华身上,
“创口太多太密集了,关键是手部血管破损严重,你需要及时的手术……如果不想继续失血的话。
手术室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副会长先生瞥了一眼傅集贤理的手臂,然后这样说道。
“额,我觉得我能坚持到医院。”说着傅集贤理想要站起身来,这种老旧的建筑里会有医疗室?就算有他也得怀疑这里的卫生条件。
但是还没等傅集贤理站起来,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一阵眩晕感,幸好身旁的真中葵及时扶住了他。
“看来你不能。”葵姐这样说道。
傅集贤理的失血其实挺严重的,尽管目前不致命,但是继续失血下去的话那就非常危险了大量的血液是直接刺破他的血管然后刺穿他的皮肤的,现在他的胳膊就像是被刺猬滚过好几圈的气球。
“没关系的,大哥哥,副会长先生的技术很好,你放心就好。”
一旁的悠纪华也这样说道。
额?等会,负责做手术的是这个阴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