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集贤先生甚至都不愿意睡沙发额,如果得到留下来的许可的话,傻子才睡沙发。
只能说“想法”虽然没有罪过,但把话这么直接说出了就是某些人的不对了。
我,乔鲁诺理,有一个梦想。
“吃完了,休息够了,天色晚了,你可以走了。”真中葵说了一连串的短句子,其实她还可以把话说的更直接一点的:
“”
傅集贤理终究还是免不了被赶出来的命运。
这人虽然已经离开了,不过真中葵还是把他之前说的那些话记在了心里如果对方不是为了杀人的话,那他为什么要给她喂鱼呢?
想来想去,她也没有想明白,不如先去洗碗来的实在还得说傅集贤理其实是个细致的人,他在离开之前还懂的帮忙把餐具收拾起来,总感觉这种表现已经强于这个国家百分之八十的男性了。
洗完碗筷之后,真中葵决定去洗漱、洗个澡,然后睡觉夜里她肯定是能保持好警惕心的,不至于再次被别人偷偷潜入进来。
等真中葵从浴室走出来,换好睡衣之后,她熄灭了客厅里的灯光,为了在睡前大致确认一下周围的情况,她来到了阳台边,对着楼下打量了起来真中葵的视力很不一般,尽管受到光线条件和距离的影响,这时候她没办法看清楚楼下的情况,然而她却能看到一些别的东西:
在这栋楼前面的一个长椅上,盘踞着一只大号的“八爪鱼”。
其他人或许看不到这种情况,但真中葵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葵姐摸过自己的手机里来,然后向着特定对象发消息,“时间不早了,外面气温也不高,还是早点回家吧难道你真的觉得有半夜潜入的机会吗?”
“真的没问题吗,葵姐。”
下面的人肯定特别无聊,所以他消息回的很快,而且态度很端正,回信的时候言简意赅,没什么轻佻的感觉。
“没事,你放心。”
“,那我就真的回家了。”
只能说傅集贤理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这会他还自己蹲在楼下守门呢没想到他也有这种少说废话、默默付出的时候。
“嗯,明天记得及时过来。”
真中葵收好手机,默默地看着楼下那一坨东西又绕着这里转了一圈之后,这才渐行渐远的离去了讲道理,今天的“触手怪”反倒是有些可爱了。
如果傅集贤理再坚持在楼下待一会的话,那真中葵肯定会把他重新叫上来了,当然了,仅限于睡沙发的话咳,触手怪哪怕再可爱,可他依然是只触手怪,本质上的“威胁性”是不会消失的。
一夜过后,可能是得益于真中葵的谨慎让对方无机可乘,也可能是傅集贤理在楼下的站桩起了作用,还有可能危险人物本身就没有夜间行动的计划,总之这一夜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事件。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约定的地点集合之后,一起搭乘电车前往了池袋。
“哈啊嚏!”
电车上,真中葵与傅集贤理站在了一起,后者明显有点忙的不亦乐乎,不知道是要打哈切还是要打喷嚏,或者说中间进行了一次很流畅的转换。
两人虽然避开了早高峰,但电车上还是有不少乘客,傅集贤理和真中葵这两人一高一矮凑在一起,还是比较惹人注目的。
“这就是你为了当骑士付出的代价么,”一边说着,真中葵掏了一条手帕递到了傅集贤理眼前。
这态度给傅集贤理吓了一跳,因为葵姐看起来就像是要主动帮他擦鼻涕一样,于是他赶忙把手帕接了过来。
“葵姐恶心人?”
今天真中葵是怎么回事,要扮演知性美女?邻家姐姐?还是要“母仪天下”?,但这每一项都跟她的气质不搭调啊,所以为什么不试着扮演中学生呢?
“”
真中葵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果然“不能给傅集贤理好脸色”这种想法并不是一种错觉。
傅集贤理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浪费了一次葵姐表达亲近并且进一步提升好感度的机会,他自顾自的拿她的手帕擦完了鼻涕,然后问道,“谢谢葵姐,这手帕你还要吗。”
“送你了。”
沾了一个讨人厌的家伙的鼻涕的手帕,真中葵不觉得它有一丝回收的价值。
“你确定?那我就收起来当做纪念了。”
这话说的还算正常,毕竟电车上是公共场合,然而问题在于傅集贤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上了一种非常微妙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真中葵一番。
过程是这样的,向下看,停顿,向下看,停顿,向下看,停顿。
“那你还是还给我吧,我改主意了。”
真中葵总觉得这人会拿她的贴身用品去干一些说不得的事情,不得不说这种“想象”就非常考验她的接受能力。
“开个玩笑,难道我会是一个猥琐的人吗?”
“不好说,如果这趟电车上有人是、或者正在成为痴汉的话,那么那个人有很大概率就是你,理君。”
总之经过这短暂的交流之后,从昨晚开始在真中葵心底弥漫的小小情绪消失不见了。
虽然不知道亏了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亏了,但
反正傅集贤理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