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活该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吗？

司空黎背对着莎莎大口大口的深呼吸。

只是想像正常人一样能学习，可他连学习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我只是想活着，只是想和正常人一样活着啊！

“哥哥。”

“怎么啦，莎莎？”司空黎转身弯腰扬起笑容回答。

“哥哥不开心吗？”

“啊，没有，哥哥很开心的。”

“可是，”

“你为什么哭了呢？”

我，哭了吗？

司空黎恍然。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流满面。原来，他哭了啊？

莎莎努力垫起脚尖，小小的手轻轻拭去哥哥的泪水。

注意到莎莎艰难垫起脚尖的模样，司空黎忙蹲下来，“对不起，让妹妹担心了，我是个不称职的哥哥。”

“我没关系的，莎莎别担心。”

然后他露出大大的灿烂的笑容。

莎莎一怔，

明明是在笑着，可是你的表情为什么如此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