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另外一边,村民之间便闹得不可开交,差点轮器锄头打起来了。原来是村东头村民麦麦提·阿卜拉家外囤积的草料,不知道被谁家跑出来的一头驴给糟蹋了,所以,麦麦提·亚森就很生气、很气愤,使劲儿拿着木头棍打驴,打的驴嗷嗷叫。
南疆的冬天本来就很长,村民家养的牲畜都是靠着立春前捆绑好的草料,渡过漫长的冬天。草料对于村民,那就是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弥足珍贵。村的东头恰巧是一片茫茫的草原,依仗区位地理优势的麦麦提·阿卜拉,被村民称以恶霸,人见人烦,人人喊打,才有了东头恶霸之说。
当然,麦麦提·阿卜拉也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恶毒,平日里也积极响应村委会的号召,只是家里的庄稼、材料常年被村民家的牲畜糟蹋的一无是处,所以每逢见到有牲畜偷吃,就憋不住发火。
“二狗子,见我家驴了吗”,村民加玛丽·如苏力看到在村子东头走过来的满身沙土的二狗子,急急忙忙的问道。
“咋滴啦,这么着急”。
“我家的那只大公驴不见了,都找了大半天了,快给人着急死了”。
“你家的驴,没见到”,站在寒风中的二狗子说完,便朝家的方向走着。
“哎,你说这驴咋这么让人操心呢,家里的鸡头母驴,还等着它配种呢”,着急的加玛丽·如苏力自怨自艾到。
“喂,回来的时候,好像在村东头听见驴叫,你可以去看一下”,二狗子突然刹住脚步,回头大声朝加玛丽说。
“好的,谢谢二狗子”。
听到有驴叫的消息,加玛丽·如苏力连忙快步跑着去村东头。
麦麦提·亚森还在不停的打驴出气,却没有发现加玛丽·如苏力的到来。
加玛丽·如苏力看到自己家的大公驴正在被该死的恶霸用棍子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突然,晃荡一下,一个巴掌从天而降,重重的打在麦麦提·亚森脸庞上。
“他妈的谁呀,找死呢嘛”,疼的麦麦提·亚森哭爹叫娘,回头一看,正是村子里的泼妇加玛丽·如苏力。且道是恶霸碰上泼妇,那真是一个愈演愈烈。
“卧槽,我家大公驴怎么着你了,你就欺负我家驴,打死了你赔呀。要陪,你也赔不起。赶紧的,乖乖的把我家公驴放了。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加玛丽·如苏力气愤的说到。
“你这个臭娘们,不要脸的泼妇,是你家的驴吗。也不知道挨千刀的哪家的臭驴,把我家的草料都快吃完了。今天,我不打死这头臭驴,我就不叫麦麦提·亚森。你站在一边去,小心我手里的棍棒不长眼”,麦麦提·如苏力也毫不退步的说。
“你再打一下试试,小心你的狗腿”。
“嗨,我就打怎么了,就打,就打。是你家的臭驴的话,你叫一下它,它要是答应的话,就证明是你家的,否则的话,今天就弄死它,还可以吃驴肉、喝驴肉汤,啧啧啧,那个美滋滋啊,想起来就开心”。
“卧槽,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