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他跑哪去了?”
李长安没等开口回答,便飞上墙,落在他的妻儿身边。
一脚踹翻逼问女人的狗官。
众多护卫围了上来。
“给我抓住他。”地上躺的狗官指着指头怒道。
众护卫捏刀冲来,李长安一个腾转,一剑削开手臂,通通败下阵来。
毕竟是大陵兵卒,李长安并没有痛下杀手。
还没等第二波护卫发动攻势,门外卢知府已经带兵前来,将里外统统围住。
护卫扶着狗官,立即拜见卢知府。
卢知府一脚踹倒县令,走向李长安恭敬问候:“大人,无碍吧!”
县令见机不对,立即俯身求饶:“大人,小人瞎了眼,不知大人驾临,恳求原谅。”
李长安怒道:“为何欺负许安昌的妻儿?”
“我……我是受了赵员外的教唆,才犯了这等糊涂事,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了卑职。”
“你收了多少好处,竟敢欺压良民!”
“大人,求求你,饶了我这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李长安恶狠狠指着手指骂道:“狗改不了吃屎,下辈子你都没可能。
作为一方父母官,不为百姓谋利,整日贪污腐败,中饱私囊,要汝等有何用?”
李长安心血来潮,气得手颤。
扬剑,人头落,血溅满地。
护卫被吓得不敢抬头。
“将尸体拖出去,丢到荒沟喂狼。”
在场人的面目呆滞,不敢声语。
“赵员外呢?”
寺卫回禀道:“在自己府上。”
“带回来!”
李长安擦了惊虹剑刃上的血渍,收剑回鞘。
扶起许安昌的妻儿,让她们不用担心。
大军开始撤出小院。
许安昌扑到李长安脚下,“谢大人替草民主持公道!”
“为官者,为民乃是本份,你留在家里照顾妻儿,至于赵员外,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许安昌连连磕头,谢大人恩情。
李长安一行站在村口,赵员外被押解到村口。
一个富商,口气却是不小,见了钦差也不服软。
脖子仿若钢板一般硬。
李长安呵斥问道:“为什么要让府上恶狗咬人?”
“我家金毛想吃肉了,有何不可?”
李长安听罢,心在打颤。
赵员外继续补充道:“兵部权枫,是我的拜把子兄弟,谅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说时迟那时快,李长安未等他说出第二句话,人头已经滚落在地。
“在我李长安的眼里,唯有天地正义,君臣家国,一个小小的县商,竟敢如此狂妄恣肆,我李长安见一个,杀一个!
如今世道,是承文三十二年,是陈家的天下,秉法治国,岂容这等腐蛆败坏社稷。
赵家财产充公,族亲分地种田,永世不得经商。下令告示各县,若有贪腐害民者,举报一起,追查一起。情节恶劣者,立斩不赦!
还有这种放狗咬人之事,要纳入地方治安法条中,不能疏忽!”
卢知府拱礼答应。
李长安派人去向许安昌告知消息,并且递去一袋银两,让他好好养伤,等肋骨完好了再经营谋生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