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重大活动前,画室的老师校长都会先发表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来激励大家的斗志。
奈何清晨雨势不减,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在加上时间上也不允许,老师们只好粗略的点了个名,便招呼大家上车了。
到考场时,还是灰蒙蒙一片,比浑浊的颜料桶好不上多少,只是看的清人了。
师傅将车刚一停稳,老杨当即振臂一呼,“孩子们,同学们!是时候显现自己真正的技术了,今你们谁都别紧张,好好考。”
本来困倦不堪的同学们,听完振奋起来,拎起自己的东西就往下冲。
一时间人如龙入大海,没了踪影。
只剩下沈棉这几个心如磐石不曾动摇的,还在慢吞吞收拾。
老杨怎么看,怎么闹心。瞥见邹越时面容才舒展开来,两人在车门口还握别了许久。
沈棉无聊的数着脚下的地板砖,数到三十多了,抬眼看,那两人还在呖咕呖咕。
“你他们俩有啥好聊的呢?”
郑然木愣地啃着手里的馒头,“不知道啊!”
沈棉这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只想着赶紧解决完早餐去找考场。
她心想,要是她数到五十,邹越还不来,就不等了。
好巧不巧,刚数到五十,老杨就放了人。
考场外,那是一个人山人海,今的气,那叫一个风雨交加,可在这样的场景下,沈棉只觉得暖和。
暖和之余,还挤出了一身汗。
在这样的拥挤下吃完早餐,沈棉眼急脚快的踏上楼梯处不可多得的一块空地,顺着人流往教学楼上走去。
挤着放下画架,挤着装了水,挤着吃完午餐,而后又挤着出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