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肚子不敢用力,翻墙出去的时候很是费了些功夫。我一边翻一边说:“应该是有别的机关。”裘楚非有些嘲讽:“估计有,不过我挺想体验一下,一个能故意把自己压倒石柱底下的人,找到的方法是怎样的。”我因为肚子疼,无法反驳他。 原路出去,等我打开进来的门,发现了裘家大少和他夫人,还有二少。我不怎么惊讶,我知道有人跟着我,但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几个人和裘楚非自己,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我笑着打招呼,却看到裘楚非脸色变了。 大少夫人盯着裘楚非,冷冰冰撂下一句:“先上车。”就扭头走了。 我们上了一辆面包车,我赶紧拿出药方给了大少夫人,就像好不容易写完的作业,害怕中间出岔子,赶紧上交的学生。大少夫人却只看到我袖口上的血迹,那是擦嘴留下来的。声音突然飙高,愤怒值也直线上升:“你怎么也受伤了?”我吓得一哆嗦,有种小孩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又划伤了自己,却不敢跟大人说,但是大人发现了的惶恐。奇怪,我为什么惶恐。 我不好意思的解释了我的愚蠢行为。大少夫人神色严肃,抓起我的手臂,紧接着裘二少搭上我的脉搏,我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可是他只是皱着眉头。其实我自己感觉没什么事情,刚压上是很疼,后来很快就减轻了,行动什么的不怎么受影响,就是不敢使劲。 裘二少还在切脉,我用另一只手拿起药方,再次递到大少夫人眼前。大少夫人不耐烦的结果,收好,然后跟我一起观察裘二少。 裘二少终于诊完了脉,却没给出结论,说了一句:“去医院拍个片。”然后就开车了。大少夫人听完更加愤怒了。我莫名更加慌张,就好像本来以为自己只是打碎了个碗,后来发现这碗是个古董。 拍片子的过程很快,队伍很长但是我没有排。最后说结论我没怎么听懂,但是裘二少说没事。我一颗心放下来,还好这个古董不怎么值钱。裘大夫人神色稍稍松弛。我们再次上车,我因为发现自己打碎的古董不值钱,辛辛苦苦做出的题目也已经上交,精神放松,就靠着安全带睡着了。